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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府。
几日不见,祝西又在风流地勾引婢女,这次是鱼儿。
他把她拦住,眼神打量货物一般凝视着她,嘴角扯着笑:
“这位小娘子倒是略有风韵,只是为何双腿发软,面色红晕,莫不是身体不适?”
鱼儿难堪地偏过头,看上去是他被欺负狠了。
蔺允叠上前一把把她拉到身后,双目怒视着他:
“不许欺负她,她脸皮薄,不像你这般!怎么,花楼还不够你逛吗?”
菛离撇撇嘴,目光转移到她身上:
“裴娘子病了这么久,现在是痊愈了吧,都有精气神骂人了。”
蔺允叠神色探究,试探他:
“祝公子这回怎么不给信物了,你那镯子在哪儿进货的,不再买些回来送你的红颜吗?”
菛离笑笑,折扇一打开,又是那副人模狗样的模样。
“裴娘子说笑了,那可是重要之物,这事啊,我还得托阿郎呢。”
他的话一语双关,把裴翙拉下马。
蔺允叠眸子闪烁,她没有证据证明裴翙参与藺家一案,但祝西这话,裴翙似乎脱不了干系。
他看着她的神情暗暗扯了嘴角,叉着两条腿大摇大摆地出府去了,活脱脱一个八爪鱼。
鱼儿也迈着步子走开,她叫住了她:
“鱼儿,上次青楼回来后我就没怎么见过你,你不用担心,那是你兄长干的,我不会怪你。”
鱼儿停下来依旧背对着她,唯唯诺诺地与她致歉道谢,只是言语透着生疏。
蔺允叠觉得她有些奇怪,“你是出什么事了吗?”
鱼儿握住拳头转过身,双眸坚定又灼热,“八娘子,可否提拔我为一等婢女。”
蔺允叠点头,是她思虑不周,她已经没了家人,又为她做事,是该帮帮她。
*
藺允叠正在去陈家赴宴的路上,希望她布的局能收网。
昨夜,她悄悄躲在房中拿着假.币观察,春酒已经把绣纹挑了出来,在布绢在复刻,她一对比,那布绢差点被她扯坏。
一模一样,李家是凶手!
祝西也逃不脱!
看来李家与祝西一样,都是阉党。
难道这事与阉党有关?
难道阿耶得罪了阉党所以才惨遭报复?
她愤恨极了,但她不能轻举妄动,其中隐情还得继续查探。
另一边,陈家看着高朋满座的宴席上却无他等候多时的身影,他背着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质问他旁边的女人:
“还没来吗?”
女人言笑晏晏,年轻的五官绽放出迷人的韵味。
她就是那个怀了姨夫孩子的侄女,赵茵茵。
她安慰着男人:
“老爷别急,不管大人来不来对我们都只有好处,总归外人已经传开了,老爷攀上了大人。”
陈寅舒了舒心,摸着她的肚子慈爱地关心道;
“茵茵也要注意身子,这可是我的第一个儿子,宝贵的很。”
赵茵茵羞涩地低了低头,眼神拉丝地应下来。
这幅模样陈寅哪能抵抗,附在她耳侧说了荤话,女子轻轻捶了他一下。
躲在暗处的何岑看到这对狗男女调情的模样恨得牙痒痒。
他们成婚十余年,他竟然为了这个狐媚子要休她!
上次宴席,她得罪了裴翙的小妾,狗男人听到这一消息立即将她关了起来,还给这个贱女人安排了假身份抬了妾室,又让她代理全府!
她一个人被关在冷冰冰的宅子中不见天日,下人也受唆使,她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想搭上大官?他想得美!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裴娘子到!”
这声吆喝语调高昂,仿佛象征着陈家的光耀。
能请来大理寺卿的人,可不光宗耀祖。
赵茵茵这个暂代的当家主母正准备在众人面前露面风风光光去迎接贵客。
只见方才还与她浓情蜜意的男人一把推开她,亲自上门迎人。
赵茵茵差点一踉跄,她赶紧捂住肚子站住脚跟,幸好,没摔着孩子。
蔺允叠看着前来迎接的人:“看来我是来晚了。”
陈寅笑嘻嘻地对蔺允叠躬身:
“不晚,不晚,裴娘子赏光莅临,是陈寅的福气,裴娘子来的正好,马上开席了。”
蔺允叠不领他奉承的情,不急不慢地故意与他隔了几步,颇傲慢地打量着四周:
“方才路上有只脏猫拦住了去路,我赶他走他也不动,厚脸皮地要我赏饭,这不,才耽误了时辰。”
陈寅听出她的意思了,这是指桑骂槐呢,不过他没有黑脸,反而对蔺允叠越发点头哈腰。
实则心里把他家那个老婆娘骂了个遍,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裴翙的女人。
她来赴宴,他那把老婆娘关起来,也是作为一个敲门砖,希望能成为裴翙的人。
蔺允叠嗤笑了一声就进去了,拒绝他的带路。
“你的夫人呢,怎么不见她人?”
赵茵茵立马跑着讨好她,一边陪着她入席一边眼神瞟向四周的世家夫人,装腔作势地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