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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只知道从青楼里不小心触摸了她的身子开始,他就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了。
他的大脑走马观花似地浮现着上次旖旎的场景。
双手就像点着的火树银花,片片呐喊着辣手摧花,将他自视甚高的清正形象炸碎了个遍。
大概就像俗话所说的。
男子一旦沾了荤腥就上瘾了吧。
他放任自己沉溺在情海之中,有时候也会觉着不够。
比如亲吻。
裴翙虽然已经很仔细很周密地一寸寸吻遍了唇瓣,他也得到了欢.愉。
但他的身体依旧由内而外隐隐地透着些渴望。
他总觉着,还是不够,或者,不该如此。
内心的猛兽不知如何释放。
比如情爱。
他更想看到阿秾与他一样,坠溺于深海,与他一同痴缠。
想到这儿。
裴翙算了算时间。
差不多了。
下一息,怀中人儿就主动蹭了蹭脸颊,隔着他的袍子勾得他胸膛发痒。
阿秾的双腿也开始不老实了。
翘了翘。
一只腿侧着搭在了裴翙的腿上。
裴翙得逞地邪魅一笑。
手掌扣上了那只滑嫩纤细又修长的大腿。
他又将软成一滩水的人儿往怀中拢了些。
那只大手轻轻地摩挲,隔着一层布料抚摸。
低了低头,裴翙的眼里全是睡颜乖巧的人儿。
他一下一下犹如打鼓似的触碰这光滑如丝绸的腿肉。
随后顺着这具身躯的曲线。
从大腿滑到了腰际。
裴翙意犹未尽地轻轻掐上那陷下去的窝。
一声喟叹。
脑袋微仰。
不远处专门给金贵的狸奴搭建的棚窝动了动。
里面的狸奴像是睡不好似的,瞳孔涣散,微微睁了睁眼。
听到屋里莫名的一声似满足似痛苦的声音浑身的毛竖了竖。
但不过几息,它便双耳折起,迷迷糊糊又入睡了。
它是没有力气管外界的事的。
裴翙将她那碍事的外衫直接甩到了床下。
怀中娇娇儿的温度才紧紧贴了上来。
他锢着她的腰,一只腿夹着她的不安分乱动的腿。
似无奈似享受地叹了叹气。
俯下身咬了咬她精致小巧的鼻头。
藺允叠在梦中被大虫子追着咬,明明已经住了嘴,却还要继续吸她的汁液。
她也是有脾气的。
暗自磨了磨牙,还叽里咕噜着抱怨。
裴翙低下头来听阿秾的呢喃。
她本就是来自南方,嗓音自然清软,吴侬软语,化成绵密如气泡的腔调,娇糯异常。
裴翙不自然软了身子。
对待她也更轻柔了。
岂料,他还没识别出他心尖上人儿的梦话就猝不及防被咬了口。
“嗯……”
裴翙眼神瞬间幽暗。
原因无他。
脆弱的guozi发了胀。
浑身放松的线条瞬间拉起了警戒。
他死死抿住唇如饿狼一般的眼神又浮现了上来。
腰间的五指不自觉地分了开。
藺允叠复仇了之后极为畅快。
悄悄弯了弯嘴角,眼角眉梢都是得逞的欢.愉。
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饿狼的眼里。
饿狼眯了眯眼,看着挑衅他的幼崽。
他一只粗糙的大手抚上她的唇。
另一只放在腰间的手窸窸窣窣地在自己衣袍中摸索。
良久。
一盒膏体被拿了出来。
饿狼用嘴咬开了盖子。
用指腹给自己的唇抹了抹膏药。
接着。
欺身而上。
微凉湿润的唇再次覆上幼崽的口。
如方才一样地碾压吮.吸,只不过这次更杂乱无章些。
也更猛了。
同时也更有技.巧了。
不会让睡梦中的幼崽感到不适。
不会将她惊醒。
吻三下便停一下,给她时间呼吸。
裴翙看着肿了的嘟唇覆上一层层水光的透明油体,明明这药无色无味,他却仿佛尝到了天下最甜美的滋味。
一个动作又揽上了孱弱的腰。
一呼一吸之间身躯微颤。
彻底餍足地笑了。
他想,他真卑劣!
*
璞堂后的假山。
裴翙恢复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做的不错,你上次提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杜康单膝跪地对着裴翙抱拳,眼里尽是一展宏图的伟大志向。
他找的那种药乃是闺中秘药,见效极快,吸收极好。
第二日便会使涂抹之地完全消肿且不留任何痕迹。
只是想到阿郎方才出来的地方,他稍稍有些讶异。
阿郎与八娘子的关系似乎不是普通的郎妾关系。
阿郎回来的事八娘子是不知道的,阿郎还用着这种药……
但不关他的事。
自从上次暗卫失职后,杜康就接替了守卫八娘子的职位。
也是他有眼力见儿,巴巴地搜罗着各种物品献给阿郎。
“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透出半点风声。”
杜康连忙点头。
裴翙又消失了,如之前的每个黑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