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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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郎不是洁身自好吗?怎的一改常态,行为举止放浪形骸,半点都无正人君子的模样,莫非是沾的血多了被某些恶魂缠上了身?”

    藺允叠这句话说完就后悔了,她被他放肆的眼神气到了,说话有些逾矩。

    她仔细一想。

    好像真的有点恃宠生娇那味道了。

    她有些心虚地望了望裴翙的面色。

    他确实收敛了方才的逗弄,面色冷了下来。

    藺允叠心里咯噔,他生气了,要发疯了,她手指下意识蜷缩。

    但她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总比掐着她那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说些荤话好。

    裴翙冰冷的面色突然消了,噙着笑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小青梅。

    他将她掂了掂。

    藺允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她无措的眼神下意识又与可恶至极的男子对上了。

裴翙满意地勾唇:

    “洁身自好?你倒是了解我,知道我从未有过女人。”

    他这句话说的有歧义,说的好像她一直在默默关注他,了解他所有私密的事一样。

    藺允叠急了眼,正要出言解释可裴翙不给她机会。

    “你该是知道我从不是甚正人君子,我手里的人命数不胜数,割过的喉不下数百,但我想要的东西却很少。”

    裴翙特意放慢了语调,将话挑明:

    “所以,我想要的,我自然不会像其他无能之辈一般迂回,我看上的,就只能是我的,不管用何手段。”

    裴翙的姿态霸道,眼神中夹杂了不会放手的偏执。

    他的眼神有些可怕,似乎有些戾气十足的东西在不断跳跃碰撞。

    藺允叠颤了颤,支着身子离他远些,尽量挑些好话安抚奉承他:

    “阿郎顶天立地,铁骨铮铮,是许多娘子的仰慕对象,可婢子身份低微,脑筋愚笨,对阿郎崇敬有余,不敢生出其他心思,在婢子心中,阿郎就跟其他任何男子一样。”

    “阿郎不妨看看别的娘子,府中娘子多,府外更多,其中不乏佼佼者,总有一个……或者几个,符您的心意。”

    他不就想要……大的吗?街上多的是。

    裴翙怒了,手上的动作加重,瞬间禁锢得藺允叠叫疼。

    小腹也被这一举动惊到了,开始绞痛。

    不似方才一阵一阵的抽痛。

    是连续的揪捶痛。

    这种疼痛,她从来没经历过。

疼得她羞耻的面色迅速苍白。

    裴翙忽略小青梅的喊叫,他气得将要失去理智。

    她不喜欢他!

    她还能喜欢谁?

    她还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让他跟别人睡觉!

    她就不能将厌恶他的心思收几分吗?

    简直气死个人!

    裴翙冲上去咬她的脖子。

    小青梅吃痛“啊”了一声。

    瞬间。

    好似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透过她的衣裙。

    他手中一片湿润。

    藺允叠也意识到这个情况,羞耻尴尬得流了泪,但她真的很疼!

    眉眼整个皱成一团,双唇白得吓人。

    她顾不上男女有别,死死抓住裴翙的肩。

指甲嵌入了他的肉里。

    接着,昏了过去。

    裴翙看着手上的一片血迹。

    懵住了。

    *

    “阿郎吩咐给八娘子煎药,刚好八娘子头夜里才承宠,奴就以为是……是避子药,这才端给了八娘子,是老奴的失误,请阿郎息怒。”

    藺允叠醒来时已经到了后半夜。

    迷迷糊糊听到几句话。

    她拧拧眉,动了动眼皮,才不安地睁开了眼。

    她一睁眼,一张青黑面孔猝不及防映入她眼帘。

    她吓得立即又闭了上。

    裴翙面色黑得跟铁锅一般,他盯着小青梅一眨不眨。

    她难受为何不说?

    他难道令她恐惧厌恶到连自己身子都不顾了吗?

    他是能将她生吞活剥吗?

    他攥着拳头捏着被衾的一角。

    “念你服侍多年,是阿娘的陪嫁,此事便只小惩大诫一番,若再有下次……”

    楼娘子收到阿郎的警告的眼神立即应了声,半点不敢含糊。

藺允叠感受到被衾被捏得颤抖,她的眼皮子也闭不实,听到还有楼娘子在场,她忍不住微微睁开了眼。

    与楼娘子眼神相触。

    楼娘子跪在地面,看着她,目光幽深,别有深意。

    “饶命啊,阿郎,小的们知错了,求阿郎网开一面吧……”

    藺允叠竖起了耳朵。

    外头是何声音。

    谁大半夜地嚎叫?

    裴翙给楼娘子递了个眼神。

    楼娘子心领神会。

    退下去领罚办事。

    屋子中只剩裴翙与藺允叠二人。

    藺允叠不敢直视裴翙。

    她当时的癸水来得突然,哗哗地流。

    她都感知到衣裙被浸湿了。

    想来他的……手,手上,也有点吧。

    她垂着眸子,摆烂地转动,不经意瞥到了一丝红。

    在裴翙的扳指上。

藺允叠立马认罪:

    “对不住,阿郎。”

    裴翙的气更不顺了,胸膛起伏,眯着眼睛看着她。

    藺允叠依旧垂着眼,但她还是能感知到他恶狠狠的视线。

    她突然有些委屈,兴许是特殊时期心情不好,她的眸子里渐渐覆上水雾。

    被衾里面的小手紧紧捂住小腹,却发现里头有个汤婆子。

    她握紧了汤婆子。

    他要罚就罚吧,确实是她对不住他,癸水这种污秽之物,他一个世家勋贵怎能沾上。

    她正等着裴翙发怒他就突然起身走了。

    哎!都把他气走了。

    他应该是觉着恶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