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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情情爱爱的歌暂且不说，《最近比较烦》这首歌，分明像是个过尽千帆的老男人写的。
他还会写剧本，甚至还会写小说。
以柳山河的地位，调查区区一个张齐，真是能把他调查个底儿朝天。
那本《破苍穹》柳山河也翻了翻，虽然中二了些、热血了些，但不得不说那节奏把控、那老练的文笔，还有那更新速度，简直不能相信他是什么时候把它写出来的。
既然有这种本事，为什么高中时候不写？
高中时候的张齐，学习成绩挺不错，专业课也优秀，完全有时间写小说的。
柳山河越调查、越好奇，想要跟张齐好好聊聊，可这小子却仿佛一个体制内的老油条，滑不溜秋，不说真话。
“你对山河资本怎么看？”柳山河终于忍不住，问到了点子上。
“没什么看法，这是您的山河资本，或许未来是惜瑶的，再未来可能是我跟惜瑶的孩子的，但唯独跟我本人没什么关系。”
柳山河既然问了，张齐也在这个问题上，给出了明确的回答。
“既然说到孩子，那不得不谈一谈婚姻的问题，你准备跟谁结婚？”柳山河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我不准备结婚，因为重婚是犯法的。”张齐如实回答。
“不结婚？”
柳山河转过身，正对着张齐。
“不结婚！”
张齐微微点头，目不斜视。
“其实屋里那个小姑娘，应该不会在乎婚姻。如果你只是不想占我柳家的便宜，那我也可以表态......”
柳山河还没说完，张齐微微一笑打断：“对不起柳伯伯，无关其他，她们两个我谁也不想亏欠，所以还是不结婚的好。”
“如果非要选一个呢？”柳山河眉头微微皱起。
张齐不答。
“你就不怕她们将来变了心？”柳山河盯着张齐看了一会儿，又问。
“骆冰清不会，惜瑶的话，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变了心，那我们只会有一段美好的恋爱回忆。”
张齐能笃定骆冰清不会，因为他认识19岁的骆冰清，也认识33岁的骆冰清。
但他对柳惜瑶的了解还是不够，他只认识19岁、20岁的柳惜瑶，不敢去武断的为33岁甚至更多年以后的柳惜瑶下结论。
此时此刻，他是相信柳惜瑶不会变心的，但9999%跟100%还是有区别的。
他不喜欢把话说的太满。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儿欣赏你了，毕业之后，到山河资本来帮我，怎么样？”柳山河呵呵一笑，抛出了橄榄枝。
“不好意思柳伯伯，我是学音乐的，对投资什么的真的不太懂，恐怕不能胜任。”张齐呲了呲牙，直接拒绝。
“既然这样，好好享受大学生活吧。等你毕业之后，我的话还有效。”
柳山河拍了拍张齐的肩膀，不等他回答，就回到了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