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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没有意见。”
“晚上好好犒劳犒劳自己，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我这会儿心脏还在跳。”
秦安安翻了个白眼，“爸，我看你稳如老狗似的，跳什么呢。”
秦夫人颜清霜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没大没小。”
“妈，疼……”秦安安吐了吐舌。
“一会儿见了你白叔叔他们，可不许这么没大没小。”
“知道啦。”
秦三爷笑着解释道：“小凡，如雪你们也一起来，我们秦家和白家是世交，正好介绍给你们认识。”
陆凡皱着眉，“干爹，我……”
“我知道你不喜应酬，白家也不是外人，先前他家的大公子白飞鹰你也见过了，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年轻人，不是那些纨绔子弟，你们多结识一些这些人没有坏处。”
“我知道了，不过我的秘密……”
“放心，我心里有数，秦家上下我都嘱咐好了。”
秦三爷总是为他们着想，陆凡也就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一下了船，港口停了几辆黑色豪车，车标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白家管家亲自相迎，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海城最大的七星级酒店。
餐厅建在海下，三百六十度环景玻璃，湛蓝的海水中，能看见各色各样的鱼群。
小优趴在玻璃边，一双眼睛大大的，里面写满了好奇。
江如雪看着女儿这个样子，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这些年她错过了多少女儿成长。
“宝贝，你喜欢吗？”
小优点点头，“妈妈，你看有美人鱼呢。”
江如雪看向不远处，在鱼群中有几个年轻女人套着鱼尾，在海水里表演。
小孩子最喜欢美人鱼表演。
江如雪读大学的时候班上也有女同学去参加这种兼职，一天能挣几百块。
“好看吗？”
“恩恩。”
“等到了帝都，妈妈带你去游乐场玩好不好？”
小优笑眯眯的在江如雪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妈咪！”
江如雪心里一软。
她的女儿多善良啊。
就在这时，江如云将江如雪和孩子拉开。
“姐姐，过来。”
江如雪不明所以，“怎么了？”
江如云背对着玻璃压低了声音道：“姐姐，有问题，那不是人类。”
江如雪一愣，“你说什么……”
“那是一只鲛人！”
江如雪也听过鲛人的传说，不管男女美艳无比。
鲛人泣泪成珠，声音美妙，可迷惑过路的旅人，食心。
所以在美人鱼里混进了一只真的！
当传说照进现实，江如雪盯着那条蓝色鱼尾的人，她的头发也是蓝色的。
鱼尾在水中波光粼粼，脸更是漂亮得无懈可击。
她朝她看去时，那鲛人竟然生了一双湛蓝色的双瞳。
四目相对，江如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流过一阵电流，那鲛人看她的目光好奇怪。
她连忙移开视线。
周围的人还在谈论着鲛人的特效妆好逼真，鱼尾好美，美瞳型号也好独特。
江如雪牵着孩子大步流星离开，不敢逗留。
毕竟连雷翼兽都经历了，万一这鲛人破窗而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陆凡就去了一趟洗手间，刚要进包房，怀里突然撞进来一个女人。
空气里萦绕着淡淡的玫瑰香气。
陆凡想要避开，女人十分大胆，一手撑在墙上拦住了陆凡的去路。
夜蔷薇直视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我们一定见过面，对吧？”
“夜小姐，你真的认错人了。”
“我们要是没见过，你怎么知道我姓夜？”
陆凡神色毫无波澜，“干爹介绍过，夜小姐，请让一让。”
夜蔷薇一双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混账，我找了你十五年，你他妈现在装作不认识我？”
“夜小姐，我真的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夜蔷薇不仅没有退开，而是上前一步，身体几乎和他相贴。
她压低了声音在陆凡耳边道：“你身上独特的药香味道，我从未有过一天忘记，苍术，是你对吗？”
江如雪牵着女儿过来，一抬头就看到这一幕。
那两人亲密得仿佛就要亲在了一起。
她的心脏痛得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