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尾封印计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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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飞段厨别看!飞段厨别看!飞段厨别看!

    雨之国和雷之国离得很远,从雨之国出发,跨越面积广袤的火之国,进入汤之国后再横跨月之国,才能达到雷之国的境内。雷之国多是险峻高山,山峰云雾缭绕,时有雷光在云层中闪过,雷鸣轰轰作响终日不绝,普通人在山下驻足就会陡感压力。东流与飞段走了半月有余,才进入雷之国,飞段仰望着群峰,大笑道:“这么多天可把老子累坏了,今晚要好好补补。”

    说完回头叮嘱东流:“喂,今晚在前面的镇子歇脚,等老子放松完,祭祀好邪神大人,明天就去捕捉二尾人柱力。”

    东流抿嘴点头,远远跟着飞段朝镇子进发,进了人头攒动的街道,两人寻一家旅店住下,东流与飞段住隔壁间,进门就把房门紧闭了。东流坐在床上调息,没一会儿就听到飞段隔着墙跟她大喊:“喂,老子今天还没祭祀邪神,出去找个人,你待着别乱跑!”东流不与飞段答话,飞段也不等回答,忽听得“嘭”一声房门重重一扣,飞段就出去了。

    东流握拳重重往床板上一锤,睁圆了杏眼生气。半个月来,飞段每天杀人祭祀邪神,她只能远远看着那些无辜的人在惊恐中毙命,那些人在死前向她伸着手祈求救命,绝望的眼睛就那么瞪大了直愣愣盯着她,天知道东流有多么想冲上去救人。但她不能,鼬说得对,不能节外生枝,她只能按捺住怒火,紧握着手任由飞段杀人。东流气了一会儿,逼自己不去想这事,继续凝神吸收自然能量调养身体,又过了一段时间,东流被女人的哭喊声叫回神识。

    东流赶紧从床上下来,附耳靠墙倾听,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就是从飞段的房间传来的。东流一把火气把理智全烧光了,这飞段光杀人还不够,竟然还......东流飞身打开房门,站在飞段房间门口,一段锐利的雷□□破木门直直捅到飞段身上。

    东流虽然没有白眼,但她能轻易感知到飞段的位置,她不知道飞段干那事时是否光裸着身子,就先站在门外捅他一枪,让他住手。忽然,屋子中传来飞段极其舒服的一声喊叫,飞段的声音消散,却是听闻不到女人的声音了。东流感觉不妙,顾不上许多了,一脚把房门踹开,浓重的血腥味冲进东流的鼻腔。

    房间里面溅满了鲜血,飞段在空处站着,黑白骷髅似的模样正在慢慢消退,那是祭祀完成的标志。东流的心咯噔一下,往后退了两步,看到了赤裸在床上的已经断了气的女人。

    “喂,你那雷枪真的太爽了,一□□破肺叶,难以呼吸还持续麻痹,你不知道那女人死的时候多绝望,邪神大人肯定为这场绝高的祭祀满意。”飞段光着上身,正在擦身上的血迹,大声地与东流笑谈。

    东流握紧的手无力地松开,她伸手覆住眼睛,温热的泪流了下来。

    “你们邪神教的教义教规到底是什么?不是爱护孩童吗?女人也是弱势者,怎么不爱护了?”

    “你想加入邪神教了?”飞段兴致更高了,“邪神大人定下的规矩,第一不能杀害孩童,因为孩童是世界的养料,没有孩子就没有人,到哪去找祭品去?第二不能随意杀害女人,女人也是养料,没女人就没孩童,后面也会没人。男人可以随意处置,这世上男人太多了,女人生孩子,要不了那么多男人播种。”

    飞段解答的很细致,他真的很想招揽东流加入邪神教,“邪神大人规定,教徒必须禁欲,一月只有一次发泄,那时可以拿女人当祭品。你年纪还小,禁不禁欲的也谈不上,加入邪神教,只管帮我猎杀男人就行了。”

    东流一双泪眼空洞盯着飞段,并不答话。飞段以为自己说得有什么遗漏,他抓耳挠腮拼命地想,“哦”的一声,补充道:“规定不杀女人,但要是有女人非要追着杀我,那时候破戒邪神大人也会原谅我的。”

    东流应了一声:“哦。”

    飞段大步跨到东流面前:“怎么样,成为邪神大人的信徒吧!”

    东流背过身,用指腹慢慢擦干眼泪,退出房间:“我考虑一下。”

“好的好的,欢迎随时入教。”飞段非常高兴扩充信徒,一拍胸脯,说道:“二尾人柱力我来搞定,情报说她也是个女人,但是组织的任务不得不完成......邪神大人会原谅的。”

    飞段兴高采烈地跟在东流后面说,东流一句话也没回答,飞段也不恼,他已经把东流当成自己人了,并不在意东流的冷淡。等到第二日,两人对上二尾人柱力时,东流完全把自己置于战斗外,由着飞段一人跟由木人鏖战,飞段在由木人手下吃了好些苦头,才仗着他的不死之身拿下了战斗。飞段扛着重伤的由木人从东流身边走过时,不忘问道:“考虑好了没有,加入邪神教吗?”东流只说再想想,跟着飞段到晓的封印地点,把二尾也封印到了外道魔像中,等幻灯身之术解除,阴冷的山洞中只剩下她与飞段两人以及由木人的尸体,东流浅望了一眼由木人尸身,低着头面无表情走掉了。飞段仍是在她身边不停游说她入教,东流被他说得烦了,施展瞬身术快速跑了,飞段体术不如东流,只能跟在后面一边喊一边追,两人就这样又回到了雨之国。

    是夜,星光像是镶在深蓝色天鹅绒缎面的碎钻一样晶晶地亮着,东流还回到她与鼬歇脚的旅店,叩开鼬的房门。鼬正在看着卷轴,待他见到月余未见的东流时,笑意自然地从嘴角漫开。他放下卷轴,快速走到门口迎接东流,却被东流猛地抱上来,东流用力环住他,头埋在他的肩膀处,“哇”地大哭起来。

    鼬一惊,温热的手抚上东流发顶:“怎么了?”

    东流没回答鼬,只闷着头哭,哭了半响,把鼬的衣裳都哭得湿透了,才吸着鼻子,断断续续说:“我以后.....再也......不......不要做忍者了。”

    东流抱离鼬,抬着头红着眼睛,脸上有着说不尽的委屈。

    鼬的心猛地疼起来,他拉着东流进到屋内,把门关好,两人一同坐到床上。鼬拿出手帕仔细给东流擦拭眼泪,把泪痕都擦干了,温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东流哭了一番已经平静许多了,望一眼窗外,起身把窗帘拉起来,又回到床上和鼬面对面坐着,再次环住鼬,轻声说:“你说这个任务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每天都是杀人杀人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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