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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吗？”
听到这话，诸秀笙如遭雷击，他已经开始在内心细数自己的罪行，好在最后一刻忍住了。
“师……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用我说吗？”
马浩阳话音刚落，诸秀笙立马跪下。
“师兄，我是一点灵石都没花啊！”
“不敢啊！”
“我是农民之子，从外门一步步升上来的，穷怕了。”
诸秀笙一边说，一边抹着鼻涕眼泪，哭的脸上鱼尾纹都出来了。
“你在说什么，顾新辞给你灵石了？”马浩阳面露疑惑。
诸秀笙脑子灵活，立马明白过来，马浩阳不知道自己收受贿赂的事情。
也是，像马浩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管他这点小事。
“对！马师兄，顾师兄这些天有事，没法到岗位上去，安排我代替完成他的工作。”
“所以，他把他在善功堂的月俸给我了。”
诸秀笙连忙接话。
“别打岔，你是不是把善功堂内部信息透露给了顾新辞那家伙？”马浩阳质问道。
“马师兄，顾师兄是我的上级，我能知道的他都能知道啊！”
马浩阳一想还真是，顾新辞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善功堂找了个职位。
还真不好以这点吓唬诸秀笙，但看诸秀笙这熊样，肯定有鬼。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你和顾新辞狼狈为奸，出卖外门优秀弟子的信息，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些天，顾新辞接连找了好几个外门杰出弟子，肯定有阴谋，你身为他的下属，总得知道些什么吧！”
马浩阳一边说，一边走向诸秀笙。
他养的金色大狗小词也收起口水，虎视眈眈地看向诸秀笙。
对于小词爱流口水这件事，马浩阳十分无奈。
都是筑基大妖了，百年道行，还和凡间的蠢物一样。
估计是起的名字太蠢了。
不过好在没有影响到这一刻的压迫感。
“师兄，我说！我说！我全部都交代！”
诸秀笙看看马浩阳，又看看身边比人还高的小词，直接头投降。
“顾师兄这些天的确在关注外门前十的动向，他交代我凡外门前十接任务都要去通知他。”
然后，诸秀笙和马浩阳沉默对视良久。
马浩阳：“没了？”
诸秀笙：“没了。”
“我请你来我府上就是为了听这吗？”马浩阳略带愠怒地说道。
“马师兄，你也知道，顾师兄这些天都不在善功堂，我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啊！”诸秀笙解释。
“废物！滚吧！”马浩阳解开禁制，准备放诸秀笙离开。
诸秀笙立马松了一口气，向竹林外走去。
“不对劲！”
就在诸秀笙将要走出竹林的时候，马浩阳突然叫住了他。
“马师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诸秀笙转身无辜地喊道。
“你一定还知道什么！”
“顾师兄好像给外门的白蒹葭借了很多灵石，还帮了外门陆颂的大忙。”
诸秀笙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才找到这点与顾新辞有关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