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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夏和她母亲程香荷都在医院工作，拿到精神类药物，应该不难。”
“那去查一下。”
李夏和李母都是医院的工作人员，但并不是医护，而是行政人员。李夏是会计，程香荷是人事。
查到的结果让人大跌眼镜，找关系拿到治疗精神类药物的，不是大家以为的李夏，而是李母程香荷。
“你为什么要换掉你女儿的维生素，虽然你不是医务人员，但长年在医院工作，想必也知道一些常识吧。正常人吃这种药，是会出事的。”
警察怒气很大，当妈的给女儿下药，这种变态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生活里还真是头一回见。
“我女儿她本来就是有病，她又不愿意看病，我只能偷偷帮她治疗。”程香荷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怎么知道她有病，她看过心理医生吗？有诊断书吗？”
程香荷摇头，“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呃，警察一阵无语，还是知识份子呢，还是医院的中层干部呢，对待心理疾病竟然是这种态度。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知道她有病的，不能你说她有病就有病吧。”
“她对我们要求她回老家上班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打算结婚之后就辞职，去大城市工作。”程香荷咬牙切齿，一脸愤怒。
“停停停，我是问，你怎么知道她有病。”
程香荷看向年轻的小警察，比他还诧异，“这还不是有病？”
问讯出来，年轻警察感觉自己又受到了一次洗礼，每当以为自己遇到的奇葩足够多的时候，总会有新的奇葩出现，嘲笑他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