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案故人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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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片刻红光闪烁,低头一看,手上的伤口竟然消失了。

    白玖:“呃……无痕修复,我好像要失业了。”

    小金铃摇了一下他头发的铃铛,“也不是,受伤呢最快的办法就是愈合,除了这个,其它的还是需要你出面,譬如刚刚那个符咒,不就是你的功劳嘛,我还是看在眼里的~”

    白玖害羞一笑,忽然反应过来,“你们看了那么久,非要等到潇姐姐和小卓哥受伤了才出面……”

    小金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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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订军令状第三日,猎妖人一记而过,几人暂时回到缉妖司歇息半日,打算再次出发。

    出发前,文潇把白玖配的药煮好,递给卓翼宸,他刚接过喝两口,就又咳了起来,这很明显是强行用血唤醒云光剑的威力被反噬了。

    文潇急忙拍他的背:“小卓,你听我一句劝,实……”

    赵远舟:“实力不够就不要瞎逞能。”

    小金铃捧着脸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坐在床榻边上的卓翼宸和文潇。

    文潇白了他一眼,“你别理他,我想说的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打不过可以跑,没有必要瞎逞能。”

    卓翼宸:?

小金铃:“好像……都差不多吧?”

    赵远舟挤出一个笑了,“那哪是差不多,简直就是一个意思,文潇小姐和我英雄所见略同。”

    文潇反应过来,又白他一眼,咬牙切齿道,“朱厌,真是个好名字啊,讨人厌的厌吧,谁见了他都会讨厌他,对吧小卓?”

    卓翼宸点头,笑了一下,这句话他倒是觉得有理。

    “小卓大人,你们冰夷族有一门凝水成冰的秘术,我记得那个好像比放血好用。”

    卓翼宸:“……我不会。”

    “你竟然不会啊?”赵远舟装作一脸诧异,“巧了,我会,那么多书都写过,朱厌大妖精通千种仙术,万般妖法。”

    文潇:“我看过那么多书怎么没听过,你瞎扯的吧。”

    “文潇小姐的名字也很好听啊,哪个文啊,文盲的文吧?”……

    有两人嗤的一声又笑了出来,文潇脸色暗下来瞪着卓翼宸,我为你说话居然笑我是吧。

    卓翼宸尴尬的耸了耸肩,立马憋回去,抿抿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金铃也不好意思再笑了。

    赵远舟:“小卓大人,我可以教你,不难学的。有水的地方,就能利用血脉感应,随你驱使。”

    “……你要教就教,不要废话,赶紧过来。”

    大妖乖乖应声一句好的,就从后面绕到床榻旁,坐下来,握住卓翼宸的肩膀,强行将他掰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后,施法在他背上。

    “劲从知觉,形从神固,你将气血按照我手画过的路线运行。”

    卓翼宸闭上双眼,感受着体内涌动的血液与能量,一旁的杯子微微震荡。

    “神思无穷,流水无竭……”

    忽然,杯子中还未喝完的汤药瞬间凝成一块冰,冲赵远舟而去,他一抬手,就抓在了手里。

“哎,恩将仇报呀……好凉的茶,和我的心一样凉。”

    文潇:“你火气太重,这不正好,喝凉茶,降降火气。”

    “小卓大人悟性不错,但想要打中我,恐怕要练很久哦。”

    卓翼宸懒得和他计较,猛吸一口气,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又一阵咳嗽,忽然,他看到了赵远舟腰间有东西在闪,故意咳的更重了些,将那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拽了下来。

    小金铃:“小卓大人怎么好像更严重了?”

    文潇嘶了一声,没好气的把赵远舟拉到一边,“你赶紧起来,秘术你也教完了,就别添乱了,我留在这里照顾小卓。”

    “那可不行,我得和小金铃留在这里,万一离仑找来了,小卓大人负伤抵抗不了。”

    文潇:“离仑?离仑是谁?”

    小金铃答:“我们追去的那个士兵是被当做傀儡操控了,离仑就是操控他的一只妖。”

    “嗯,他是槐妖,本体是一颗喜阴的上古槐树,他的精魂可附着在任意一片槐叶之上,飞叶沾身,精魂附体,就可以寄生在傀儡之上,控制其行为。”

    卓翼宸:“那照你这么说,他是冲你来的?你和他很熟?”

    “嗯,小时候就认识,老朋友。”

    小金铃:“不过,他来找你,为什么你们见面却像是仇敌?他又为什么问你恨他吗?”

    说到这儿,赵远舟眼色沉下来,面容哀伤道,“当年……他作恶多端,我为了惩恶扬善教训了他一顿,他小肚鸡肠,一直惦恨着我,寻我,想报复我,所以我才选择和缉妖司合作。”

    小金铃再次捧着脸,看向他,嗯,半真半假,平时就没个正经,这时候居然还在打哑谜。

    她忽然想起离仑说的那句话,她又在你身旁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刚要开口问赵远舟,门外忽然走进一个护卫。

    “卓大人,天都出大事了!崇武营吴言将军被杀了,死于天香阁。”

    卓翼宸:“什么?”

    死了?不是说他是向王的人吗,怎么会死?崇武营做的?小金铃转念一想,不对,她看向赵远舟:“离仑做的?”

    “嗯。”

    “为什么?”

    “……多半是因为我,他这个家伙心思重,又极端,脾气更是古怪,向来瞧不起人类,他一定觉得除了他自己以外,没人配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