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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该如此。”特蕾西关上柜门，拿着不算厚的教材拍打了两下提姆的肩膀，语气轻快俏皮。
事实证明，维克多是一位异常靠谱的管家。
即使早上并没有送特蕾西去上学，他依旧相信特蕾西会自己解决去上学的问题。
他下午驱车来接了特蕾西。
这让特蕾西感到不可思议，但也让她更加不安。
回到赞亚庄园，特蕾西没有迎来伯特叔叔的“我们谈一谈。”
维克多是这样解释的：“我跟伯特先生说您有事早上先走了，没有耽搁您的事吧？”
特蕾西呆住了，她现在真正明白了维克多说会帮她掩瞒的含金量。
她紧紧保住了维克多。
“谢谢。”
维克多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面对自己的晚辈那样。
特蕾西因此有了时间想别的事。
比如由于布鲁斯术后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期，并不再适合夜晚出去夜巡了，所以这几天需要有个人代替他。
要知道，哥谭的罪犯可不会等待蝙蝠侠恢复。
特蕾西有点好奇，会是谁来接手。
她都没见过布鲁斯和任何可以称为好友的人通话过。
在特蕾西和达米安还未到来的时候，特蕾西认为布鲁斯身边的位置是常年空缺的。
我是复仇，我是黑暗，我是蝙蝠侠？
特蕾西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嘴角紧跟着上扬。
庄园的大门打开了，特蕾西看着眼前的达米安充满疑惑。
“今天是你？”
往日都是阿尔弗雷德来给她开门。
达米安脸色不太好看，简单跟特蕾西说明了一下情况：“有人来了，潘尼沃斯在蝙蝠洞。”
看来是代替的来了，特蕾西观察着达米安的表情，猜测他可能不太喜欢这个代替者。
红色的靴子落地，特蕾西从他身后只能看见那伟岸的身躯和飘扬的红披风。
是超人，特蕾西眼睛亮了。
克拉克转身，红披风也跟着动作，露出了原本被红披风遮挡的男孩。
看起来年龄比达米安大一点，翘翘的卷毛傻傻的露在额头，两只狗狗眼亮晶晶的看着特蕾西，和超人极其相似的英俊眉眼略显青涩，中和掉了氪星人神性的那一面。
他抓着超人的披风，看起来很紧张。
仅仅是第一面，特蕾西就可以确认，她喜欢这个男孩。
身旁的达米安不满的冷哼一声，打断了特蕾西的思绪。
两双皮靴节奏不同的踩在楼梯上，特蕾西悄悄看向达米安：“那是谁？小的那个。”
“超人之子，小乔纳森·肯特。”达米安看样子似乎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带着疑惑，特蕾西的大脑飞速运转，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归结为可能蝙蝠们都不太喜欢氪星人进入自己地盘？
我不是蝙蝠，特蕾西给自己打气，我喜欢这个小氪星人。
踏着轻快的步伐，特蕾西跑到布鲁斯身旁，先来关心一下病患的恢复情况。
“感觉如何，布鲁斯。”特蕾西轻声询问，缓慢伸出白色丝线为布鲁斯减轻手术后带来的身体上的痛苦，促使伤口尽快恢复。
布鲁斯脸色好了不少，看向特蕾西的神色在特蕾西看来堪称温柔的回答：“好多了特蕾西，需要我为你介绍吗？”
“再好不过，布鲁斯。”
蝙蝠椅转动，布鲁斯又恢复了那副严肃的模样，达米安和特蕾西站在他的两侧，像是守候君王的士兵。
超人和那位小乔站在对面，场面一时严肃了不少。
“克拉克，这是特蕾西，未来几天她会和达米安一起辅助你，你会需要的。”
被叫做克拉克的男人率先一步上前，朝特蕾西伸出手，连带着小乔也来到了特蕾西面前。
“你好，特蕾西，我是克拉克·肯特。”
特蕾西伸出手和克拉克触碰了一下又马上分开，她有些紧张。
“特蕾西·赞亚。”
鬼知道克拉克伸手的时候想了多少种可能，之前的达米安给他留下太过深刻的印象。
不过这个孩子，好像没有那么大的敌意，克拉克放下了心，将小乔推了出去。
特蕾西的目光转到了小乔身上，上挑的眉眼里全是对这位超人之子的好奇。
还不等小乔开口，达米安突然插进他们俩中间，冷着声指了指小乔又指了指特蕾西：“小乔纳森·肯特，特蕾西·赞亚，免去那些过家家式开场，那很幼稚。”
特蕾西不满的从达米安身后探出脑袋：“很高兴认识你，小乔。”
被叫做小乔的男孩同样友好，湿润的狗狗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特蕾西，声音清亮：“我也是，特蕾西。”
克拉克和布鲁斯谁也没有出声，两位父亲都默默注视着这有趣的一幕。
带孩子来蝙蝠洞是克拉克的意思，他听说布鲁斯最近新得了一个孩子，就想着可以带小乔来认识一下。
但是嘛，两位英雄之子的第一次见面不太顺利，看达米安一开始的表情就知道了。
他大概率要对小乔沿用他父亲对克拉克的称呼了。
红色童子军。
特蕾西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笑的停不下来，简直太符合了。
嗯…氪星救难犬也符合。
小乔不是一个冷漠的孩子，他完美传承了他父亲的优点，才第一面他就愿意和特蕾西分享自己在学校的趣事。
他们甚至约定好放假去肯特农场玩。
“你会喜欢的，那里总是阳光充足。”
特蕾西好笑的注意到：“哥谭总是阳光不足？”
小乔比划着嘟囔：“哥谭有很多厚厚的云层。”
特蕾西被逗笑，她调侃似的望向达米安：“比较适合蝙蝠生存。”
达米安不屑：“真正的强者不会挑剔场地。”
他对这个连飞都还没学会的氪星人不抱太多好感。
“小乔会和我们一起夜巡吗？”特蕾西疑惑。
如果一起，哥谭好像又要出一个帖子问这是哪个反派了。
特蕾西想到这里笑了起来。
小乔不太清楚为什么特蕾西会笑，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特蕾西的问题：“不会，我还没会飞。”
特蕾西睁大了眼睛惊呼：“我以为你们氪星人生来就会。”
小乔红了脸，有些难过：“父亲说时候没到。”
特蕾西和达米安对视一眼，都不相信能力是自己蹦出来的。
他们异口同声：“你需要锻炼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