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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喘息两口,身后便传来男人恼羞成怒的叫骂声。
来人在她后面穷追不舍,她只好边跑边沿路把房间敲了个遍。
“救救我!”
1501没反应。
“救命!救命!”
1503没反应。
“有没有人?救救我!”
1505没反应。
“有人在吗!救命啊!”
1507……房门开了。
开门的男人错愕地盯着她。
郁知吟几乎是抵着门口的男人的胸膛,将他推进房的,她浑身直哆嗦,眼里闪烁着惊惧恐慌,颤抖食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
那个男人果真没出声,而是转身去了洗手间,洗了把冷毛巾递给她。
他颀长的身躯微微靠墙,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坐在角落的她,就像派来拯救她的神明。
衣衫凌乱,全身泛红,泪水糊了满脸,这是她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也是心跳得最快的时刻。
她擦了擦脸:“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眼前的男人眸色微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你不认识我?”
她应该认识他吗?她抬起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那个男人显而易见的不悦,打开柜子拿出一个药箱,翻找片刻扔了个药盒给她。
郁知吟定睛一看,是治过敏的药。
这个男人好细心,连她过敏都注意到了。
她是知恩图报的,她说:“虽然不认识你,但是谢谢……可以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我想给你发个红包,数量可能没多少,但也是我的心意。”
那个男的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他走到阳台,点燃一支烟,推开窗狠狠吸了一口。
郁知吟见他不说话,只好拿起桌子上的笔在餐巾纸上留下自己的号码。
“我先走了。如果你要报酬的话,随时打我的电话,十分感谢。”
冲着他的背影鞠了一躬,郁知吟离开了。
之前的工作也没法做了,但令人高兴的是她辞职后没两天那个意图潜规则她的老男人被举报偷税,进去了。
就这样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后,郁知吟本以为和那个男人不再会有交集,直到那通电话。
那是一串陌生的号码,郁知吟接起:“你好。”
“郁知吟。”电话里的声音有些耳熟,“你说的报酬还算数吗?”
听到“报酬”二字,郁知吟知道他的身份了。
“当然!”
“我需要的报酬很高。”电话里的男声很低,听不出喜怒。
郁知吟心里有些忐忑,她刚把半年的房租交完,手里的钱没剩很多。
她咬牙:“您说吧,我尽量!”
“和我结婚。”
在民政局的时候,那个男人看她一脸惊慌的样子,安慰……其实她都不觉得那是安慰。
“怎么每次见你都像个受惊的小鹿。”他说。
她问:“为什么找我结婚?”重音在“结婚”上。
“我外婆的遗愿,她生了重病,希望临走前看到我结婚的一天。”
她问:“为什么找我结婚?”重音在“我”上。
“只是完成愿望而已,跟谁结都一样,你长得和我初恋最像,看得顺眼就你了。”他漫不经心道。
一番话把她干沉默了。
“那你怎么不去找你初恋结婚?”
“她死了。”
哦,原来是白月光。郁知吟还想再问,却被他打断。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郁知吟憋了又憋,没憋住:“可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那个男人无力叹息,“问。”
“你叫什么名字?”
“祁骁。”
就这样,郁知吟终于在领证那天知道了自己老公的名字。
回忆就像一把杀猪刀,郁知吟一手叉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孽缘啊!
周梓晚忽然问道:“对了,是你提的离婚还是他提的啊?你们这算和平离婚吗?”
“我提的,他同意得很爽快,应该算和平离婚吧。怎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你离婚的那条博文上热搜了,但是祁骁迟迟没表态,这种单方面的公开就很奇怪啊。”
对于那条微博上热搜,郁知吟不奇怪,毕竟全网都巴巴地盼着呢。
她刚打开手机就立马被周梓晚夺走:“别看!是恶评!”
“我的恶评还少嘛?”她眯起眼睛盯着周梓晚,“还是说你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