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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尝不是如此,因为工作的危险性,不惜忍痛将自己的孩子送与根据地的老乡抚养。自民国十六年始,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子,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孩子的消息。
攥着李屹然送来的情报,朱掌柜故意在大世界戏院逗留观看节目,直到下午三时许他才离开。
急匆匆赶往车站,坐上前往闸北的公共汽车,朱掌柜死死捏着裤兜,也不敢将东西拿出来看,以防被有心之人窥探。
傍晚时分。
在车站下车后,朱掌柜徒步返回山西北路的杂货铺。
先是在外围转悠一圈,确定杂货铺门外的‘安全标识’还在,他这才放心的走进杂货铺。
店内的伙计见自家掌柜的回来,不露痕迹的对他点点头,示意今日店里无事发生,接着向顾客介绍店里售卖的货物。
心情忐忑的朱掌柜走进内堂,他不知道李屹然交给自己的物品是什么。
后院内。
有个伙计正在低头摊晒干货。
“蚝仔,今天有人过来吗?”
摊晒干货的伙计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家掌柜。
“没有。”
“看着点,别放人进来,你去把郁然换下,让他过来。”
“好的。”
蚝仔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去外面铺子换下坐堂的伙计。
这家杂货铺是借助陈迁提供的资金开设的,而店内的伙计都是经过长期地下斗争的老同志,曾经是地下市委保卫科的行动高手。在去年大转移后,保卫科被撤销,人员被分散安置撤离,后因为工作需要特意挑选两人回到这处地下战场。
蚝仔别看年纪小,十三岁时就已经加入革命,而郁然同志更是久经考验的老同志,曾经参与过反围剿战斗,受伤后被特意安排沪上接受治疗,之后便一直留在沪上工作。
走进房间,伙计郁然拍了拍手。
“有什么紧急情况?”
房间内,朱掌柜一言不发将得到的物品放在桌上。
看见此物为何后,郁然心中顿时大喜过望,仔细一看更是欣喜若狂。
“淞沪警备司令部和市政府安保处联合签发的特别通行证,这可是好东西,有了这东西,组织上的行动能避免很多危险。”
朱掌柜并没有郁然那样欣喜若狂,而是指着证件上的编号说:“有号码,特务们完全可以通过编号查到是向谁发放的,这是一个烫手山芋。”
闻言,郁然也冷静下来。
这是打入敌人内部的同志冒着生命危险送来的重要证件,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不然会危害到那位未经谋面的同志。能打入到敌人内部,并且获取到这样一份特别通行证,这位同志是冒着极大危险,其中曲折动魄的过程定然无比艰辛。
可惜陈迁不在这里,若是在这里一定会笑掉大牙,没什么危险,也毫不惊心动魄。
纯粹是请人喝酒玩乐,借机让丁学安弄几张特别通行证,他好几次都被军警部门的人拦车检查,还好没有搜身检查,不然有时候携带武器被警备司令部的人,还有警察局的人查车挺烦,又不能暴露特务处的身份。
丁学安大手一挥直接揽下,说让陈迁派人去侦查大队找他拿,既然是工作上的事情,他自当帮忙配合。
第二天陈迁就派聂存过去取证件,丁学安也没忘,早早准备了五本特别通行证,说若是少了再找他要,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