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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桓禹瞳孔微缩，有些难以置信。
这个仪式，他曾经见过的。
“你知道吗？
那种努力一生的终点也到不了别人出生的起点的感觉，实在太令人绝望了。”凡闵眼里都是悲哀之色。
“我忘了，你是绝代天骄，能够横压帝族嫡系之人，这种感觉你体会不到。”凡闵突然自嘲的笑了。
“你不也是天才吗？”桓禹觉得不至于此，凡闵怎么也算不上平庸。
“我算什么天才？靠着吃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凡闵的面色变得狰狞起来。
“我知道自己努力半生都比不过某些人，这是正常的，别人有几万年甚至十几万年的底蕴在。我不抱怨。
但后来我发现有些人连我们的独木桥都想堵死。
那些武道资源越来越贵，许多宝药分明是普通人种植出来的，加工成修炼药剂之后普通人还用得上吗？
过几道程序价格就翻了上百倍。
我绝望了，我不做人了！”
凡闵眼神凶狠，露出杀气。
桓禹叹息，不是，你绝望你的，为什么要拉上别人为你陪葬？
他觉得有些难以沟通了，算了，尊重别人选择的命运。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通过秘境考验的？”
“知道了答案之后不是很好通过吗？进来之前先自我催眠就好了。”凡闵对桓禹印象还不错，解答了他的疑问。
随后，他的身上开始冒出火光。
血祭开始！
像这样的仪式，整个秘境有上百处，迷雾中的神明为了这次入侵显然准备已久，精心挑选了很多忠实的信徒，他们几乎都是宗师境界的人。
这里的动静很大，很快吸引来很多人。
钱天豪，东方龙第一时间赶来。
“杀了他！”龙渊隔着百米掷出银枪，唰的一下钉死了凡闵。
“没用了，仪式已经完成，又一个空间裂隙即将生成。”
东方龙盯着悟道崖前方不远处的虚空，那里已经起了变化。
远处王道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可以料想这个秘境还有很多地方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身为人族却投靠了神明！”
“看来还是让他们吃太饱了！
人在吃饱之前只有一个烦恼，吃饱之后才会生出无数烦恼。
吃饱了就想修炼，修炼了就想登天，做不到就报复社会。
依我看，武道资源卖太便宜了！让所有人都能修炼，迟早要出大乱子！
抵御异兽这种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了！”
他看着自焚的凡闵，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悟道崖前方的虚空中逐渐出现了……人影！
居然不是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