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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疑问，而是肯定。
而凯尔希口中的源石也不是普通的源石，而是更加久远的，那三颗真正的源石！
哪怕“源石”已经成为了大地的病灶，成为了传染不治之症，驱动城市的不可或缺之物，但实际上现在泰拉人使用的，都是那三颗源石蔓延扩散同化的源石！
凯尔希的手指不自然地颤抖着，脸上的血色在这一刻瞬间褪去，只留病态到了极点的苍白。
只是小小的两个信息，她就推测出了许多。
“在原本的历史里，博士会选择执行源石计划，于1093年冬和我达成合作，并在1094年同我手下的刺客达成对特蕾西娅的斩首行动。”
“......”
特雷西斯平静的诉说，让凯尔希的心又狠狠颤了一颤。
“我不理解，你说的......”
“你不需要理解，勋爵。”特雷西斯张开手，如恶灵般嘶吼的黑色雾气便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这是死魂灵。
“召唤死魂灵？”
“这是我从另一个世界得到的力量，拜其所赐，最初的源石阿喃那也在我手上。”
“......”
凯尔希没再说话。
她轻轻抚摸着将头凑到了自己胸前的Mon3tr的脑袋，整个人好似泄了气一样靠在了椅背上。
良久，她缓缓开口道：“我......支持特蕾西娅的决定。”
“我希望，你能和宁承诺一般的那样，带回真正的......预言家。”
凯尔希看向特蕾西娅，眼中是她从未有过的情绪——
祈求。
特蕾西娅起身，几步向前一下子抱住了凯尔希。
她揉着凯尔希的脑袋，轻声道：“凯尔希，你放心。”
“你所希望的，也是我所希望的。我无法保证我与宁行为的正确性，但我向你承诺，我会尽我一切努力，将那个期待着文明未来的博士带回来。”
特蕾西娅闭上眼，脑中关于博士的一切都在瞬息间闪过。
在博士开始改变的那一天，她就在看着。
直到刚刚博士那一番与曾经完全不同的对待生命的态度，才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放心吧。”
“......嗯。”
被特蕾西娅一个熊抱推开老远的Mon3tr用尖爪揉揉脑袋，歪头看着特蕾西娅和凯尔希的相互倾诉，有些......
不明白现状。
发生什么事了？
不打架了？
那个砍我头的，变成自己人了？
前凯尔希，现Mon3tr表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