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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轮回去了？”张泽眨巴着眼睛。经历过孙扬的事，他跟巩林倒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嗯，应该是。”感受到熟悉的暖流，陆染点点头，接着脑中出现的繁体字知识让他忍不住心中暗骂。
靠！这玩意儿早来几天多好，跟阿朵交流起来不得方便得多！
一想到阿朵，陆染不禁胸口发闷，斯人已逝，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没等他继续胡思乱想，张泽兴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陆！刚才那曾学舟说的笔仙游戏，好像有点厉害啊！”
“除了禁忌问题不能问，其他都可以得到答案，也太夸张了！”
看到巩林都赞同地点头，陆染也不禁意动。重生前，笔仙这种烂大街的通灵游戏早就过时了。虽然他没玩过，但真没听说过招来的笔仙能有这么强大，简直跟所谓全知全能的上帝差不多了。
不过，这个所谓的规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陆染的思索被手机铃声打断，掏出一看，没理会张泽和巩林诧异的眼神，陆染恭敬地站直身子，接通电话。
“师父！”
“对，已经开学了…”
“啊？您要过来？好的好的！”
“嗯，他俩也在…”
“好！我等您电话…”
“师父再见……”
陆染挂了电话，一旁的张泽和巩林神色古怪。这年头电话的静音效果不太给力，他俩虽然没有听清楚内容，但声音却听得明明白白。
“是张爷爷？”
“你拜师啦？”
面对两人的问题，陆染先是对着巩林点点头，然后一脸高傲地看向张泽，“对，以后你得称呼我一声师叔！张师侄！”
“靠！”张泽忍不住骂出声，酸溜溜道：“我就说张爷爷早就看上你了，没想到我跟小桃还没着落，你倒先拜师了！”
“那也没有！”陆染笑着摇摇头，“张爷爷说，他收徒不能太草率，必须举办收徒大典，广邀天下道门作为见证，才会正式收我为徒！”
“靠靠靠！”陆染的话让张泽嫉妒得面容扭曲，连巩林都忍不住捏紧了拳头想给陆染来一下。
“得了得了！”见势不妙，陆染连连摆摆手，“刚才张爷爷说了，现任天师已经决定收你俩为徒，到时候收徒大典你们也是主角。”
见他俩瞬间眉开眼笑，陆染又补充了几句，“张爷爷还说，这两天就要来巴城，到时会提前给我电话。”
“他这次来主要是考察我们的修行进度，如果进度可以，就会提前传授我们门派的正式功法，不然就只能等以后…”
“喂！你们干嘛去！”
陆染话还没说完，张泽和巩林已经快步离开，只留下一句异口同声的话语飘来。
“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