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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陆染来看你了！”
病房的门是虚掩的，张泽大大咧咧地推开门，陆染听了对话，进门后第一时间就将目光落在马铭的身上。
感受到注视，马铭警觉地回头，看到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脸上挤出一丝和蔼的笑容点了点头，然后转头起身。
“张局，你好好养伤，我就先走了，下次来Y省一定要提前说一声！”
“一定！”
两人没再多聊，马铭对着张泽和陆染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病房。
“爸，那是谁啊？”
“Y省禁毒总队的副总队长，专门为了李卫国的事赶过来的。”
张泽好奇地发问，张忠随口解释了一句，目光看向陆染。
“小陆，这次又要谢谢你了！”
“张叔，您可别这么说，幸好您这次没什么大碍，不然张泽肯定恨我一辈子！”
陆染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花束轻轻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看向张泽，带着调侃说道。
“您不知道，昨天张泽接到赵姨的电话，只知道您受了枪伤，差点没哭出来！”
“你放屁，我哪有哭！”张泽有些羞恼的反驳。
“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看到张泽的反应，张忠不禁开怀大笑。
“不过，既然选择当警察，就得有牺牲的觉悟，不然可对不起这身衣服！”
“张叔！您是好样的！”
陆染肃然起敬，有些耍宝地敬了一个礼，然后带着探寻问道。
“那李卫国警官？”
“两名毒贩被当场击毙，后来我们搜索混凝土厂，在一个桶里发现了卫国同志的遗体，他们是准备浇上水泥，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埋了……”
张忠的语气沉重，整个病房的气氛也有些压抑。
“小陆来了啊。”
门口传来赵卿的声音，她提着两个饭盒走进病房，看到陆染和张泽，脸上挤出笑容。
“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刚去楼下食堂打了饭，饭卡给你们，你们也去吃点，下午还要上课呢！”
“好的赵姨。”
扫了一眼张忠的腿，陆染没有再多说什么，跟着张泽一起离开了病房。
……
课堂上，陆染顶着一对黑眼圈，满脸疲惫，他一边观察着讲台上老师的动向，一边在纸上继续画着《那兔》，时不时还打个哈欠。
“怎么？昨晚上又挑灯夜读了？”一旁的杨淑看到他这副模样，又忍不住低声调侃。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杨淑也。”
陆染随意胡诌了一句，引来一个白眼，心中却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