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之旅(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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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他们一起切割了一点头发,各自变幻出三个魔使。塞利尼将自己新改造的一支伯莱/塔和几盒子弹递给西弗勒斯,把时间转换器挂在他的怀中。

    亚马孙森林一直以来都是人类禁区,倘若不是为了寻找珍稀的魔法材料,他们也不至于踏入其中。

    为了应付危机四伏的丛林,塞利尼和西弗勒斯都穿上了魔法炼金斗篷,他们检查身上佩戴的炼金道具,面具,手套和袖口,最后一起制造了门钥匙。

    魔使率先离开按照地图上可能存在特殊材料的方向前进,塞利尼和西弗勒斯站在帐篷的树下沉默的看着对方,告别的话还未出口,却又同时换了个说法。

    “森林太危险了,西弗勒斯我们一起吧。”

    “一起走吧,我答应了你的长辈要照看你。”

    塞利尼和西弗勒斯在周围的寂静里,隔着面具和斗篷面面相觑,他们在面具下染红了脸。

    于是塞利尼隔空取出了一滴血,又变化出一个魔使,所有人分成八个方向去寻找那些珍贵到近似传说的材料。

    两个人都操纵着三四个魔使,一心分成几瓣用,幸好他们都是天才,才能一边交谈一边寻找。

    西弗勒斯设置的安全位置附近就是亚马孙河,两岸是密不透风的热带丛林。

    地上匍匐着各种藤叶枝蔓,从树干根部的阴影里顺着巨大的树干向上攀爬,在头顶上织出密密的窗帘,把整个丛林填充得密不透风。*

    隐藏在林木与土地间的危险生物让他们即使做好了防护也一直紧紧牵着对方的手。

    这个茂密的大森林里连花朵的踪影都很难发现,仿佛所有的树木在抽枝散叶出一派繁盛的刹那被永远地定了格。

    时间和空间在亚马逊似乎在某个环节上错了位,周围的景色是让人不安的似曾相识,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绿色轮回。*

    接连几天下来,闷热潮湿的空气,高温暴雨的天气,突如其来的袭击,腐叶堆积掩盖的沼泽地,乃至特殊环境里形成的天然魔法地带。

    九死一生的丛林给塞利尼和西弗勒斯他们这两个年轻巫师狠狠上了一课。

    他们约定每天上午9点外出,中午12点一同返回帐篷,在返回前所在区域设下定点信标,以便下午空间刻印直接传送,下午6点停止搜寻。

    夜晚在魔法帐篷里将今天见到或抓捕到的普通生物、魔法生物的信息资料整理记录。

将今天搜寻到的普通植物、魔法材料分类炮制处理,并尝试设计新的魔药配方。

    白天跑到丛林里当原始人,晚上躲在帐篷里当猫头鹰,简直就是对他们日常活动的最佳概括。

    最后还是祖母菲利斯和曾祖父奥斯顿出面,强烈要求他们两个每周必须休息两次,他们声称:“不然你们简直比塔洛斯家养小精灵和黑奴都要可怜。”

    两位既不想成为家小精灵,也不想被当成黑奴的巫师接受了长辈的好心,两位巫师的本体有的时候就会用时间转换器回到5小时前,返回帐篷里补觉。

    可是白天补觉的后果就是晚上睡不着了,于是塞利尼和西弗勒斯就在晚上跑到丛林里当原始人去了。

    他们驾着威尔送的木船游荡在亚马逊河上,那是一个月圆之夜,月光穿过清澈的河水,完全能照亮到底部的河道里。

    就是在那个时刻,他们看见河道里莹莹生出一些蓝色的泛着银光的草。它们在一瞬间生长出来,长成后就在水底开始自由奔跑。

    两位巫师坐木船上难得惊奇的睁大了双眼,塞利尼立刻用魔法把这个植物从水里捞出来了一小株,但带出水面那一刻,它就化在了他们的手心里,像水一样的流回了河里。

    与此同时,西弗勒斯已经取出来了他们的魔法日志,将这种植物的特性记录下来,并绘制出了草图。

    塞利尼重复了三次,确定这个植物依赖于月光和水,并不受温度和魔法的影响。

    他们坐在木船上,最后塞利尼用因纽特巫师的魔法,把它们连水带土的挖了出来,然后在水球里慢慢的把水和土都抽了出来。

    月光之下,在这个微真空的魔法水球里,这株植物保持着“活”的姿态。

    他们搜寻了足够的植物返回了帐篷,在实验室里他们又发现这个植物的另一个效果:

    服用草形态可以令活体生物获得隐形的能力,时间大概为五个小时;

    如果化作了液体形态,涂抹在死物上可以将其隐形三小时;

    但是液体却可以抵消食用草形态的生物获得的隐形。

    西弗勒斯看着这株奇特的魔法植物,他回忆起了一些令人不适的过往。

比如说狼人,比如说尖叫棚屋,比如说隐形斗篷。

    他看着日志书上被命名为“月隐草”,他计划用一部分月隐草来完善狼毒药剂,以及制作隐形魔药和反隐形药水。

    他们从秘鲁中部出发沿着望不到头的亚马逊河一路深入,水面从几米宽慢慢扩展到二三百米宽。

    亚马逊河河道绵长,支流众多,在南美洲大地上纠缠游走。

    他们以每一段主河道为轴,在河岸两边搜寻魔法材料,帐篷随着时间和河水不断向东迁移。

    他们曾坐着威尔的木船在走过一段时间的河道,有时水是清澈的,像玻璃一样能让他们看见从船底游过的森蚺;

    有时水是浑浊,卷走河边的湿软泥沙像无法磨亮的铜镜;河道上面的天是善变的湛蓝,一阵狂风暴雨后,立刻就是阳光明媚,云彩千变万幻。

    河上总是静悄悄的,只有木船划开水波荡漾的声音,蚺蛇也是安静的。从岸边森林不时冲来大树“袭击”木船,让这一段水路也无法安生。*

    但是在白天也很少在河道里看到奇异的魔法生物。

    先前在秘鲁国境的丛林里,木船经过某段河道时突然被暗流冲击,一瞬间仿佛失去了平衡和控速的能力,颠簸着将他们带入到下一段河道上。

    河道上烟气缭绕,热气腾腾,而这两个没有坐稳的巫师,则差点双双落入如岩浆般滚烫的河水中。

    于是他们决定暂时转回陆地上,至少不要在这沸腾的河水上行船。

    因为哪怕他们拥有再强大的情绪管理能力和冷静自持的心态,也遭不住这种自己和同伴突然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心脏挑战。

    但河水往往还不是最危险的。

    因为在这一个月里,他们和几个魔使已经在这片广袤的危险地带和不少生物打了个照面。

    子弹蚁,箭毒蛙,吸血蝙蝠,黑凯门鳄,巨型蜈蚣,美洲豹,食人鱼,电鳗,流浪蜘蛛,巨獭,森蚺……

    它们各有各的危险和特性,虽然大部分不主动袭击人类,但对于这两个黑魔法与魔药狂热研究者而言,他们需要主动招惹它们。

    他们也曾进入过光明女神闪蝶*群居之地时,看见上百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在森林间飞舞。

日光之下美丽而梦幻般的蝴蝶,整个翅面犹如蔚蓝的大海上涌起朵朵白色的浪花,如同女神降临,而他们则是相伴朝圣的人。

    他们也“有幸”见到了有食人癖好的印第安部落,躲避追踪的劫机犯,频繁活动的游击队,炮制毒品的毒贩子,以及倒卖珍稀物种的走私贩,还有几次差点撞上了前来考察研究和观光旅游的麻瓜。

    物种与人类的多样性都让塞利尼和西弗勒斯大开眼界,仅仅一个月不到便让他们的射击能力就被迫节节攀升。

    离开秘鲁和厄瓜多尔的范围后,塞利尼和西弗勒斯花费了几天的时间在又找到一片新的旱地森林。

    他们用魔法清除周围的生物和地上的落叶后,划定安全区,然后把帐篷支在空地上。

    问为什么不支在树上?很简单,一天前搜寻安全地带时,一道球状闪电在他们面前将一棵树迅速毁灭,让他们对这里的天气系统大开眼界。

    考虑到这种紧急情况,他们便把帐篷支在了地上。

    夜晚,他们难得在帐篷外升起了火堆,塞利尼和西弗勒斯用上了一切屏蔽外界和麻瓜的咒语。

    长辈们和他们一起讨论亚马逊丛林环境,独特的自然生物,珍稀的魔法材料以及接下来的亚马逊丛林之行。

    他们坐在篝火前,翻看着他们用魔法摄影机记录下来的环境和生物照片。难得摆脱了礼仪,一边喝茶一边进食一边讲话。

    远处夜色中的原始森林一片漆黑,寂静的夜一点也不安宁,森林中鸟叫虫鸣,此起彼落,穿插著猴子、野猪,还有不知名动物不同调子的叫声,彷似一曲丛林交响乐。*

    在大自然的声音里,仿佛被催眠了似的,心自然会跟着慢慢宁静下来。他们沉溺在这难得平静的夜晚,身心好像坠入了蓬松羽毛的海。

    这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难得可贵的时代了,塞利尼和西弗勒斯都不是甘于平静的人。

    他们带着羊皮卷地图和长辈的笔记来到这片鲜有外人踏足的丛林,就是为了寻找其中隐藏着的无数奇珍异宝。

    不仅是用于复活魔法,也是用来增进他们个人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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