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是为什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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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怎么说,都是他这个执法者监管不严导致。

他也没想到,特殊种和他对打时,完全不具备A级力量。

    甚至与低级异兽一般,可一转眼……让他吃了个哑巴亏。

    如今没有处罚,已经是万幸。

    “那时,真不该坐视不管……”

    咻一下。

    泽来到外面,月亮高空,这样的景色将是他们最后一眼。

    圆台上的观众,他们可以随意出入异门。

    但是不可干预比赛。

    人们惊呼:

    “看来要收尾了,不过也好。”

    “是啊,一年一见的熔浆天落,这些人可快要逃命哦。”

    “真是恶趣味。”

    ……

    泽举手一挥,结界倏地变成岩浆,倾泻下来。

    而在中央则是一团水罩,那是泽建立起来的避难结界。

    只有跑进去,那些测试者才能活下来!

    零号异门,各地上演着这样的情形,比赛场地本就不止这一个。

可偏偏就他监管的地方发生意外。

    远处高山。

    王曦客坐在石头上,看着下面耀眼的红光,地面好似歌舞厅里,灯光照在地上的场景。

    身后是十几具尸体,全无生机。

    他吃异兽连身体也不放过,唯有人类只吃灵魂。

    对他来说,人类太弱小,肉体就像一根棍子,他一个食肉者,什么时候去吃草了?

    “客远啊客远,我等着你奉上你的灵魂,成为我的仆人,桀桀桀!”

    曦客发出渗人的笑声,手里拿着烤熟的狼腿,啃食之。

    ……

    人们争先恐后冲入中央,其中一人找到规则漏洞。

    说了不打斗,可没说不能阻拦人啊!

    客远离得近,但也有一些距离,不知哪来的落石,挡住去路。

    呼哧——

    一辆报废的汽车飞来,他快速趴下躲过。

    德雷洛堡脚下一震,飞起落石,他出拳将它们击飞至天上,随意落下。

    然后拿起自己战斧,斧柄分开。

    “呼啦啦,去吧陇上行”

    然后挥舞扔出锁链,战斧上面挂着龙山行,将他一同带往水罩边。

夜将月奔跑在锁链上面,期间拔刀砍碎石块,还有人故意扔来的汽车。

    德雷洛堡嘀咕道,这些日子,野浆跃背着他又修炼了吗?

    为什么拔刀速度比之前还要快?

    那力道十足,却未能看见何时出刀。

    真是的,这小妮子不厚道啊,修炼也不说一声。

    德雷洛堡收回战斧,锁链快速移动。

    夜将月和陇上星二人合力压住战斧,不让其后退。

    二人使出全力,青筋暴起,这才拉动战斧。

    他这才“飞”过来。

    岩浆距离水罩越来越近。

    客远眼看近在咫尺,一根木棍突然出现击中他的腹部。

    “噗呵!”

    巨大的冲击力,令他倒地吐血。

    该死!

    这是哪来的棍子?为什么偏偏打中他?

    还有几步路的距离,就差几步了!

    实则客远距离水罩,还有一百步的距离,刚才猛然一击,就连其他人也没反应过来。

他的视觉已经开始模糊,现在每走一步全凭意志。

    水罩中。

    “居然没死,这可不太好了。”粉头发女子说道。

    “咱俩难得创造的条件,居然没捅死他,真是皮糙肉厚。”

    蓝短发的男生应和。

    “喂,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不怕规则吗?”

    夜将月呵斥她们行为。

    寇乙月拨一下自己粉色卷发,不屑道:“狗拿耗子,与你何干?”

    “不要没事找事!”

    “哎姐姐姐姐,以和为贵,先别树敌。”寇甲明拦着她姐的暴脾气。

    又对夜将月说:“这位女士,规则里只说不可以与人斗殴,没说不可以拦人。”

    “而且一根收到波及的木棍,飞出去,与我们也没关系啊。”

    他笑着露出牙齿,说的也都是事实。

    可即使如此,夜将月也很气愠,从比赛一开始到现在,她的光球皆是杀异兽所得。

    杀人夺球一事,见人干过,可她下定心,绝不干。

    见多自相残杀,一肚子火憋着,刚刚有些露出来。

    “抱歉了是我的问题。”

    她转身就走,握紧刀柄。

一定要,一定要改变这个世界!

    超越第一批冒险者,攻克“999号异门”!

    可对于客远来说,现在几步路,好似比他在家,前往垃圾场走的路还要长。

    那是他们工作的地方,也是搏杀的战场。

    垃圾场有很多东西,他们靠捡里面价值高的东西,拿到黑市去卖换取星元。

    有时候人们会争抢,争抢衍生出来暴力,暴力就会有战斗。

    战斗就会流血。

    可不战斗,东西会被抢走。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要一直生活在那个地方,为什么不能像别人一样活得自在潇洒?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客远仰天怒吼,神情狰狞,空气倏地一静,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飘荡。

    他连滚带爬,冲着水罩奔来,就像飞出的箭矢没有回头路。

    事实也是没有回头路,后面滚烫的岩浆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