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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潇潇声音极小，意识到自己的视线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后，瞬间涨红了脸把视线收回来。
顾初晟一脸不解，“嗯？”
“没……没什么。”
季潇潇拼命摇头，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她害羞地红了脸，连着耳根也是滚烫的，两只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身前打圈。
顾初晟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
车子启动，顾初晟将后座的挡板升起来，贴在她的耳边小声道，
“你在怀疑我不行？”
季潇潇瞪大了眼睛，有种被人戳破谎言的窘迫，让她无地自容。
“不……不是。”
“不是？”顾初晟低笑道，“那你说的不可描述的事情是指什么？”
“我不知道。”
季潇潇死鸭子嘴硬，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更不会直白地说出口。
“嗯，我们家潇潇很单纯。”
顾初晟搂过她的肩头，“上床这种事肯定不知道，以为就是两个人肩并肩躺在一起。”
所以他到底行不行？
季潇潇心里琢磨着，难道一开始就是自己误会了。
顾初晟看破她的小心思，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说道，
“行不行，回家试试就知道了。”
季潇潇的脸瞬间更红了，她一头扎进顾初晟的怀里，捂着脸，
“我才不要，你只知道欺负我。”
深更半夜，顾初晟也没再继续逗她，捏了捏她的脸哄着她睡觉。
等小女孩睡着，顾初晟看着车窗外的人流，想起刚刚的话题，气笑了。
寻思着这么久，这小家伙一直怀疑他那方面不行？
与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都极其克制，怕吓着她，结果反倒被她怀疑自己能力。
顾初晟觉得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路上，顾初晟舍不得闭上眼睛。
害怕跟上次一样，睁开眼睛她就不见了。
半夜。
季潇潇是从床上醒来的，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房间只亮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还有浴室传来窸窸窣窣的水声。
“阿晟。”
季潇潇踩着毛茸茸的白色拖鞋站在浴室门口。
刚准备敲门，浴室门从里面打开，白色的水雾从里面挤了出来。
顾初晟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件灰色浴衣，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头发。
雾气裹挟着他的脸，让季潇潇一阵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
在梦里，她依旧很害羞，但胆子很大，她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
“我还没洗澡。”
“你帮我洗。”
说完，季潇潇直接上前将顾初晟浴衣的带子解开，双手从他的肩膀伸进去，顺着他的肌肤将衣服脱下。
顾初晟大脑还在宕机状态，等被人脱去衣服才晃过神。
他身体僵硬地将衣服扯在手里，不至于掉下去让自己走光。
浴衣掉落至下半身，顾初晟空出一只手扯着衣服，一只手将季潇潇推开一些。
隐忍克制道，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嘛？”
后者重重点了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