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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戳一次陈明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直到第四次。
“十次？骗人鬼的恐怖程度肯定不可能有这么高，也就是说，画笔一次性必然会把颜料用完？”
这个结论让陈明陷入沉思。
这就说明画笔是可以把一些拼图鬼画的更强，但是对于完整的鬼则画不出多少。
这是一个中低端局的神器，用得好也能打高端局。
“如果这样说，那新画出来的死亡既定跟骗人鬼都更强？”
没有过多的犹豫，陈明释放出自己的鬼域将骗人鬼包裹其中，然后猛地缩小。
两个骗人鬼想要融合在一起，但是陈明没有让他们融合起来，如果有必要，可以把骗人鬼以一定的价格卖给小杨。
毕竟小杨从饿死鬼事件结束后急需一个身体，而骗人鬼就可以缓解他的问题。
随后陈明握住指甲盖大小的球体开始欺骗自己。
这种程度的骗人鬼能够抹除死亡既定的媒介呢。
“如果这样还不行，就只能送走你了。”
陈明张开了眼睛，在他旁边又出现了跟赵立门八分相似的尸体。
其实旁边就有现成的尸体，不过陈明更想用赵立门的尸体。
抓着赵立门的尸体陈明往脚步声鬼的方向抛过去。
那尸体在空气之中划过一条弧线。
距离脚步声鬼的位置越来越近。
“啪……”
赵立门的尸体砸在了地面上。
这就说明脚步声的鬼连接现实的媒介已经消失了。
叠加骗人鬼的恐怖程度就能做到任何事情。
“咳哼哼哼，既然能做到这种事情，那脚步声的鬼就能成为我的一个后手，双重骗人鬼可以胜过一个死亡既定，但是我的人梯之上有两个死亡既定。”
用两个死亡既定下达的死亡既定肯定不是两个骗人鬼可以抵消的。
“得找个方法，必须需要使用这种能力的时候就让第二个死亡既定无法使用灵异……”
陈明这样想的时候视线挪到旁边，太阳正在升起，他在大京市已经待了一整个夜晚了。
“处理鬼风花了不少时间，不过也有好处，至少未来不缺颜料了，招鬼要是招来一些不得了的东西确实不好处理。”
“先打个电话好了。”
说着陈明周围的黑暗逐渐被黑暗穿透，入侵现实的鬼域消失了。
那些墨色人皮在初晨光线的照射下完全不反光，反而把一切照射过来的光亮全部吞噬了进去。
两个死刑犯安详的在旁边享受着婴儿般的睡眠。
在陈明的手机能够接收信号的时候，多个未接来电又弹了出来。
其中有几个是陌生的电话。
在陈明信号出现后，在陈明的手机上马上发出铃声，有人给陈明打电话了。
陈明接通电话后，那电话的一头不是赵建国，也不是王小明，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好。”
“我叫做曹延华，驭鬼者总部副部长。”
曹延华，拨通电话的人自称自己是曹延华，到底是不是陈明也无法判断，毕竟他没有真的听过曹延华的声音。
陈明瞥了一眼地上的墨色人皮开口道：“有什么事？”
他记得总部有个卫星监控连地面上的垃圾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那如果他现在被监视着，这些墨色人皮不就暴露了。
“现在应该叫你池队长，还是陈队长？”
赵建国觉得此刻的“陈明”是“池江”的可能性更大，至于曹延华是怎么想想的不得而知。
称呼其实真不太重要。
“随便你。”
陈明闭上眼开始欺骗自己，虽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此刻地面上的墨色人皮已经无法被其他人看见了。
“对于陈队长提供的灵异道具我们自然是非常感激的，不过我想问问，陈队长收集鬼钱的目的是因为知道鬼钱的用法么。”
曹延华问出这话就是在试探陈明，好像无论陈明说什么都会暴露他的已有的信息。
陈明皱起眉头感觉到一股不爽。
“你告诉我在大京市一个七八岁的驭鬼者的信息，不是代号灵童的那个驭鬼者。”
如果曹延华拒绝，陈明马上就会给他甩脸色。
“大京市……七八岁的驭鬼者……”
曹延华重复着说着回忆起来。
在灵异圈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这个外号一般都不是自己取的，而是别人给他取的，当然有权限改自己的档案就不一定了。
就像陈文林的代号无鬼，孙瑞的病鬼，池江的鬼言，都是一言以蔽之的把他们的灵异表达了出来。
“是有这个人，他是前段时间来大京市培训的驭鬼者，代号双身鬼，叫做李群，是一个拥有两个意识的人，
非常的特殊，因为他原本的身体是完完全全的普通人，但是当另一个意识占据身体后，他又会变现出驭鬼者的特性。”
双身鬼。
这跟陈明的判断是一样的，那个七八岁的孩子体内有别的意识，而且是驭鬼者，老驭鬼者。
“陈队长的权限在我们总部的网站上也能查到这些，但是需要我代劳的也完全没有问题。”
陈明虽然只是挂名队长，但是这些权限还是有的。
“鬼钱递给厉鬼，鬼就不会再出现。”
陈明开口说出了鬼钱的一个用法。
就他知道的鬼钱一共有三个用法，前边两个告诉了总部也无所谓，他喜欢曹延华办事调调。
“而且鬼钱可以在鬼街上购物，买到一些灵异道具。”
听到陈明的话在总部的曹延华双眸之中闪过一丝亮光。
此刻他们之间的对话正在实时转换字幕，在旁边的显示屏上就出现了刚刚陈明说的那句话。
鬼钱递给厉鬼，鬼就不会再出现。而且鬼钱可以在鬼街上购物，买到一些灵异道具。
曹延华开口问道：“那鬼街在哪？”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需要曹部长去找了，一个需要鬼钱购物的地方你觉得会在哪里呢。”
说完之后陈明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