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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燕的话，让布凡陷入沉思。
“是啊。我觉得很有道理。”
一旁的慕容紫附和道，一脸认真的说：“爷爷说过，事无绝对，都有它的规律存在。哲学上不是说过嘛，叫存在即合理。规律就是那个理。”
小丫头的理解，获得慕容燕的认可。
她这个表妹，很爱看书。
她几乎什么书都看，求知欲很强。对此，作为表姐，慕容燕很支持她的爱好，每次都会买书给她阅读。一来二去，她的认知也增加不少。
“那，如果这个世界是假的呢？”
“或者说，这个世界如一场梦，人死即梦醒，即知真实的世界呢？”稍后，布凡一语道出。
他的话，让听到的人为之一惊。
“轰隆隆……”
一道震耳雷霆，响彻天际，不知是这片天地在警告布凡，还是台风即将到来，引发所致。
“这……”
慕容燕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
她看过一部世间着名的科幻小说，那里边讲的是这么一个故事：人类的科学、科技，被不知名的外星人，用某种手段锁住，难以前进一步。
于是，研究物理的学人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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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痛惜道：
“物理学，不存在了吗？”
“你怎么就敢肯定，这个世界是假的呢？”旁边的某位富翁，厉声质问。真如布凡所说，他们追求的金钱、权势、长生等等，都不复存在。
放大了说，人的一生再无意义。
人所拼搏的一切，都变成了虚妄。这，是他们……所有人难以接受的。人生再没有欢乐。
“哪怕是风，我们也触手可摸。”
“它存在与否，难道你还想辩驳吗？”
有人再次发言，颇有些口诛笔伐。布凡无奈，他似乎惹了众怒。这艘船上，大多是富贵、权势之人，这些人是上层社会的人物，他们自不敢相信世界虚无。故而，他们极度反感这一点。
你可以说，什么什么是假的……
但你不能肯定的说，世界是假的。
普通人尚且无法接受，何况他们？布凡的话，慕容燕也难以接受。倒是慕容紫，略相信他说的话，不无道理。谁又敢肯定，世界为真？
模糊的童年，谁又记得几分？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对不起。我大概是说错了。各位见谅，我也只是个未出社会的大学生，见识短浅，对这世界难免有错误的看法。希望各位在意。”布凡诚恳地向在场几人道歉，没有一丝的顽固与无礼。
就如他所说，他见识短浅……
他可不想被众人，丢进大海喂鱼。再者，他也不知世界真假。如此妄谈，对眼前众人，实为不礼貌。在谈话说话之前，他应该想到这点。
“不知者无罪嘛。”
“小伙子，有这番认识很不错。出了校门，可不能如此啊。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知道吗？”
有一老者拍拍布凡肩膀，勉励道。
“前辈说的对。”布凡点头道。
听到那声前辈，老者很欣慰，连续说了两声“孺子可教也”。甚至，有人想招他进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