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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崔伟三人走后，沈曼忍不住问姜山：“我是说，在这个时候引入国家资金。”
又说：“我早想问这个问题，回来那天，在南通，张嵩提出这个建议，你一口答应，我当时就想问。”
姜山了然一笑，转问邵丽雯：“丽雯，你觉得呢？”
邵丽雯道：“不是很明白。”
姜山笑起来，反问沈曼：“胖东来知道吧？”
沈曼点头：“知道。”
姜山说：“那你说，以胖东来的模式，他为什么会被死死的摁在源地，走不出来？”
说：“若放开限制，同行里头，没有人能与胖东来竞争。”
然后点到为止：“金钱于我几已失去意义，我也没有涉足权力的想法。我给予很多，从而得到任何人对我的应有尊重，没事的时候没人能打搅我，有事的时候没人敢忽视我，这才是我想要的，一种超然，仅此而已。”
邵丽雯和沈曼皆若有所思。
...
当巨人资本、红星集团和神话智能陡然掀起内部裁剪枯枝败叶的风暴的时候，李行长给姜山打了电话过来了。
“你不回来则罢，一回来便搞大事。”
李行长在电话里笑呵呵的。
姜山笑道：“我能搞什么大事？”
李行长道：“刚刚半个小时的功夫，巨人资本就被警局带走了十几个中层。我一听，坏了，先给崔伟打了个电话，又给张嵩和王益打了电话，果然，他们两边也搞起来了。”
姜山笑道：“所以？”
李行长道：“稍稍猛烈了一点，出乎了我的预料。”
他道：“有的事，我也看在眼里。就是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现在知道了，这一刀子，下的够狠。”
姜山道：“我对他们不错吧？”
李行长道：“何止不错。”
“所以，我都对他们那么好了，他们还这么干，是不是有点瞧不起我姜山？”
李行长笑起来：“是有点。”
然后说：“反正以巨人资本、红星集团和神话智能的根底，就算把管理层扫空，对三家公司的影响也不大。只要有你在，其他的都不是问题，我就不多说。”
然后话音一转，道：“你休息了两三天，我忍着没给你打电话，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吧？稍后我去你家，有事儿跟你谈。”
姜山道：“好。”
挂断电话，姜山另一只手上的湛蓝光芒熄灭，停止搓核爆；翻身从阳台的椅子上起来，趿拉着拖鞋回到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现如今，搓核爆已不比当初那般小心翼翼。他已能完全控制手搓核爆的核能散佚，不再像当初那样，一个不慎便把房子搞的一团糟。
也就是说，只要是在没有人的场合，他可以随时搓一搓核爆，吸纳核能增进功法进度、让先天人族之躯吸纳足够成长的能量。
比上一次穿回来的时候可自在多了。
不多时，李行长到了。
寒暄几句，各自落座。
李行长笑道：“两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