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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秘书，你怎么在这里不进去？”霍氏市场部副经理带着人过来，有些诧异。
凌暖嘴角的笑意更甚：“这不听听他们想要让霍氏怎么让我在京市待不下去。”
副经理：“？”
杨诚几人则是面色微变。
王经理不知道凌暖在霍氏，却认得霍氏的这位市场部副经理。
“江经理，你别听她瞎说，来来来，里面请。”王经理赶紧迎上去，还不忘故意去撞凌暖。
凌暖没躲，被撞开了几步。
江经理神情古怪，提醒：“这次合作案主要由凌秘书负责。”
“凌秘书？”再次听到这个称呼，王经理依旧很懵。
凌暖轻嗤一声，主动朝着包厢内的主位走去，坐下。
杨诚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瞧了立刻质问：“凌暖，这是你能坐的位置吗？你赶紧给我滚出去，耽误了我们谈生意，你赔得起吗？”
凌暖一脸看傻子地看着杨诚。
青暖也不是全是傻子，还是有正常人的。
徐经理反应过来：“凌总，哦不，凌秘书，您现在在霍氏？”
杨诚和王经理这才反应过来。
或者说，先前江经理的话让他们有猜测，但是他们看不起凌暖这样的女人能够做管理，私心里不想相信，直到徐经理这直接戳破。
“怎么可能？”王经理激动地破音了，杨诚也是一脸菜色。
凌暖扬眉，反问：“看来杨总是没有兴趣和我们霍氏谈合作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用耽误彼此的时间了。”凌暖起身，干净利落：“江经理，我们走吧。”
凌暖说走就走。
江经理主打一个跟着凌暖。
杨诚见人真要走了，这才被一榔头打醒，赶紧迎上前去，笑呵呵地赔罪：“凌秘书，您看，这不是误会了吗？误会误会，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凌秘书，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凌暖倒真的止了步。
杨诚一看，立刻就让王经理去倒酒。
小酒杯满满一杯。
还没喝呢，凌暖似笑非笑：“杨总谈生意的诚意，好像不太足。”
杨诚神情一僵，咬着牙道：“换大杯子！”
王经理照办。
换了杯子后，凌暖没有阻拦，等到杨诚一口气灌了三杯白酒后，才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杨总海量啊。”
杨诚赔着笑：“凌秘书，您看，现在咱们能坐下来，谈谈了吗？”
凌暖无辜：“我答应了吗？”
杨诚神情一僵。
凌暖笑：“刚才杨总和王经理的话，我还历历在目，既然青暖这么瞧不上我们霍氏，这合作，还有谈的必要？”
说着，凌暖转身就走。
这一次，杨诚没有去拦，凌暖走到一半却转过头。
“对了，你可以去求外援。”凌暖微笑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