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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验证了吗。”
办公室内，戴春风开口询问，语气十分严肃。
“上海那边没有办法，山城这边，已经派人去查证了。”
毛齐五连忙回答，他在收到电报第一时间，就派人前去调查，证实消息的真伪。
“你觉得，他们真会跟日本人密谈吗？”
私下会面密谈，不用猜，都知道要做什么。
尤其是国民政府的二号人物，数次公开发表言论，主张与日寇媾和，以戴春风的头脑，不会猜不到他们的目的。
之所以有些犹豫，是他不敢相信，国民政府的二号人物，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
“老板，那位的心思，不难猜想，但他是否会这么做，我也叫不准。”
涉及到高层，毛齐五十分小心，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可只要证实了那几个人消失，就能确定他们在跟日本人密谈。”
“还是要等消息啊！”
戴春风有些着急，这件事非常重要，早一点确定消息，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应变。
毕竟此事如何处理，他做不了主，要常凯申下决定。
但消息没有证实，戴春风也不敢贸然惊动常凯申，只能耐心等待消息。
好在这些人，都是国民政府的高级官员，行踪需要报备，在军统局仔细调查下，仅仅一个小时，就得到了结果。
“老板，那几个人，全都下落不明，尤其是高宗文司长，本应该在香港，却……”
说到这里，毛齐五不在开口，但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
“挑选一批好手待命，我去见校长。”说完，急匆匆的出了办公室。
一个小时之后，山城的几个情报机关，纷纷忙碌起来。
第二天，数封电报，发往了上海。
法租界，上海站总部，王方北看着刚刚收到的电文，脸上是一片忧愁。
“真是个难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