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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李怀山跟了他多年，可以说是心腹中的心腹，现在出了这种事，他都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科长，你毙了我吧。”
到了现在，不承认也没用了，只等张浩带回电台，他的结果只有一个。
至于之前的想法，都会变成笑话。
因为有了证据，就算赵伟民不愿意相信，也会对他严刑拷问，他根本撑不住。
“你以为我不敢。”
赵伟民迅速掏出手枪，对准了李怀山，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而李怀山却把眼睛一闭，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流露出几分解脱的表情。
“哼！”
赵伟民没有开枪，冷哼一声，再次开口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还没有交代问题，赵伟民怎么可能杀人，他又不想把李怀山交给别人，只能自己审问。
“半年多以前，我被日本人收买……”
李怀山介绍了一些情况，而后苦笑了一声，继续开口道：“至于上下线，昨天一起死了。”
昨天的事，正是李怀山通风报信，那个年轻人，是他的交通员。
而事情也像张浩想的那样，昨天抓捕的目标，是他们间谍小组的组长，他害怕危及自身，这才使用紧急联络手段，让交通员报信。
只是李怀山十分小心，留了后手，若是事情不对，可以妻女潜逃。
后来消息传回，两个人都死了，他才放下心来，觉得自己逃过一劫，继续潜伏着。
“半年！”
赵伟民松了一口气，又问了几个问题后，看了俞少杰一眼。
“科长，我出去看看，张浩应该回来了。”
俞少杰明白自己该出去了，毕竟李怀山知道不少秘密，甚至还有赵伟民的私事，他可不想知道。
至于之前的旁听，更多的是一个见证，这也是特务处的规矩。
“去吧。”
赵伟民点了点头，很满意俞少杰的表现，觉得这个手下有眼色。
十几分钟后，赵伟民的办公室内，传来一声枪响。
紧接着，两名警卫抬着李怀山的尸体出来，很快消失不见。
“呼！”
俞少杰长出一口气，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