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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沧：“……”
他抿了抿嘴，看向剩下的人，“我很弱吗？”
没人回答，众人表情各异。
空气中的气氛凝固一瞬。
很安静……
此时此刻……
无声胜有声……
像是在说：你不弱吗？很弱的好吗！
……
辞倾端着一堆吃的回到卧房。
寓枳言仍保持着昨晚睡觉的姿势，抱着尾巴蜷缩在水底。
辞倾放好午饭，站在浴桶旁注视着他，眼底闪动着幽深阴暗的情绪，须臾，她收敛好，不紧不慢地弯下腰，手进入水中，拍拍他瓷白的小脸，“宝宝，醒醒。”
寓枳言下意识皱眉，迷迷糊糊的睁眼，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呆呆的缓了会儿才注意到辞倾。
他甩了甩脑袋，立即浮出水面，趴在浴桶边缘上，对她弯了弯眼眸，看起来好像很高兴，“辞……辞倾……”
“嗯。”
辞倾抱他出来坐到桌边，知道他不会用筷子吃饭，她索性直接喂他，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到他嘴里，“尾巴还疼不疼？”
疼不疼……
尾巴？
寓枳言能听懂这句话，轻轻地点头，垂眸看着自己的尾巴，委屈地揉眼，“尾、巴、不、疼、了。”
他最喜欢最喜欢的就是他的尾巴……
所有鲛人中只有他的尾巴是黑色的，是最好看的，是最尊贵的，他们都羡慕得不行……
可是现在……
他的好多鳞片都没了……
一点都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