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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
秃子用手中棍子冲程警官一指，
“随便挑，手持关公战，不服咱就干。”
秃子也大声道，
“东南西北四条街，你打听打听谁是爹，小伙子，跟我们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东西！”
瘦麻杆紧了紧口袋装着的五千块钱，
“我拔刀必见血！”
沈杨憋住笑，
“程……”
“程哥，我们走吧。”
“好。”
程警官看向沈杨的表情颇为赞赏。
好小子。
上道。
“小吴，前面开车。”
程警官把车钥匙扔给小吴警官。
“好嘞，师父。”
小吴警官转身就跑身。
生怕跑慢了，就会忍不住笑出来。
这是什么哼哈二将？
“走，上摩托。”
秃子也转身就上了摩托。
紧跟着就是瘸子，还偷瘦麻杆。
真是可怜了这摩托车。
被挤得满满当当，嘎吱作响。
不对。
摩托车……
沈杨一愣。
目光瞬间就落在了摩托车后面的挡泥板上。
那里碎了一块。
他快速从包里掏出来自青明镇派出所的那块摩托车碎片。
颜色吻合。
裂口远远看着似乎也是吻合。
“这摩托车你们的？”
他忍不住问道。
“小子，这关你屁事。”
正驾驶摩托，使劲轰油的秃子冷笑一声，
“也不怕告诉你。”
“这摩托车，也是你的买命钱。”
“有人给了我们六百块钱跟这摩托车，买你狗命。”
程警官扭头看向沈杨。
目光诡异。
似乎也在嘲讽他只值六百块钱。
沈杨表情一抽，
“走吧。”
等进了派出所。
这摩托车，他还不是想看就看？
那些碎片怎么比对都行。
至于谁花的钱买自己的命，这车又是谁的，他也完全不担心面前几人不说。
程警官点点头，
“你们三能跟上不？”
“放心，技术好着呢。”
秃子一扭油门，轰的一声，尾烟狂喷。
……
半小时后。
派出所。
讯问室。
派出所有两个室。
一个是询问室，一个是讯问室。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问询室一般都只是针对于一些证人，询问他们一些问题。
而询问室就不同了！
铁板凳，白炽灯，墙壁上还张贴着坦白从宽四个大字。
这是专门针对犯罪嫌疑人的地方。
秃子，瘸子，瘦麻杆此时就蹲在里面。
面面相觑，大眼瞪着小眼。
然后又一脸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已经换上警服的程警官，
“你怎么就成条子了呢？”
“说说吧，你们叫什么名字？”
程警官坐了下来，小吴警官“啪”的一拍桌子问道，
“全部老实交代。”
“这些事，到底是谁让你们做的，还有以前杀了多少人？”
“尸体都埋在哪？”
秃子，瘸子，瘦麻杆身体全都一抖，
“条子……”
“哦，不，警官同志，我们没杀人，没杀过人啊。”
秃子那表情都快哭了。
谁知道就干个“滴滴快打”，能招惹到警察头上。
“没杀人？”
程警官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