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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已经进入了正经斯卡文状态的工程术士立刻发现了这一点。
“我还需要告诉你吗?小崽子?”
工程术士平视着跪下后身高仍然并不比自己要矮的暴风鼠,喉咙里发出了阴沉而尖锐的声响。
“不不不,他只是个该死的蠢货,但是尊贵的大人,您的本事,一定可以在大城里做真正的议会成员了,为什么还要到这里。”
赤色团长低下了头颅,将自己的脖子露了出来,他的恭顺的样子,似乎在说,他真的如此想。
“那是你对议会的实力一无所知。”
工程术士抬爪捏着暴风鼠的下巴,两双猩红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
“如果总工程术士需要我争取议会的末席,成为衰朽领主的一员,我会去的。但那和你,一个卑微的雇佣兵团长,并没有什么关系。”
“还有,如果你们的腿脚不快一点的话,你们想从斯塔登身上得到的东西就不存在了。”
说着,埃斯基放下了暴风鼠,视线集中在了通道里看不到尽头的,无法通过的火焰与熔岩。
一大段咒文从埃斯基的嘴里流出,生命之风形成的一小团绿色液滴被岩石吸引与大地共鸣。
大约50n的魔法能量被轻易的吸入,临时法力池消散,一股水流涌动着突破了被烤得通红的岩石,浇在了熊熊燃烧的绿色火焰之中。
液体立刻蒸发,却又有源源不断的清澈水流涌出,与火焰、熔岩,争夺着地下通道的控制权。
终于,一阵剧烈的爆炸从那边出现,火焰与熔岩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热腾腾的水汽,以及还在不断涌动的清泉。
只是,这剧烈的爆炸,使得通道顶上的岩壁都摇摇欲坠了。
又是一大团缠绕在工程术士双腿上的绿色液体流动着铺满了两边的岩壁,藤曼凭空从两边伸出,托住了就要坍塌的通道。
做完这一切,工程术士的目光,才又回到了暴风鼠一行的身上。
“我们立刻就走,立刻,立刻。”
红色的鼠辈率先带着自己的部下通过了绿色的屏障,闯进了仍然散布着一些灼热蒸汽的通道,即使地板让他脚上的肉垫一阵刺痛,也没敢带着自己的属下回头躲避高温。
望着一众越来越远的佣兵,埃斯基这才慢慢向着灰先知的方向走了过去。
魔法灵光没有在衰朽的老鼠人的身边浮现,微弱的气息让这个身上满是灰白色肉瘤的老家伙,就像是立刻就要死去了一样。
“看来你很擅长对付这些东西。”
灰先知有气无力地说到,难得的是,这样的对话,向工程术士表面,灰先知的脑子难得的清醒了。
“焚毁几千骷髅而已,灰先知大人不也做得到吗。”
工程术士拿下头上那早已毁坏的观察器,猩红色的双眼与白色的皮毛交错,次元石的微光将它们都染上了一层微绿。
抬起头来,白毛鼠仰视着虽然衰老但比他更高大的老鼠人。
“我记得灰先知们最喜欢的做法,是用地裂术,将它们埋进万丈深渊。”
奎克沃尔看着远处那些将整个通道支撑起来的绿色藤曼,像是自语道。
“我已经太老了,但是大角鼠需要我的能力。”
大角鼠需要?
可是过去,老灰先知却没有展现出他应该有的力量,虽然释放了几个增益性法术,并指导氏族鼠们施展了可以联系大角鼠的仪式魔法。
但是,他自身的魔力消耗却不多。
工程术士不喜欢搞不懂的感觉,蓝色的光芒立刻覆盖在埃斯基的双眼上。
蓝色的电火花在工程术士的眼角不断闪烁,他借用艾吉尔之风开启了比第二视觉更深程度的魔法视域。
老灰先知身上的法力并不算多,大约2500-3000n,比起埃斯基的上限还要少很多。
在他的颅骨上方,刻在骨头上的三角符文之后,却存在着一个,就像是永固化的法力池。
那里面储存的,绿色的,被视作大角鼠的恩赐的次元石能量,多到埃斯基短时间都无法计算清楚。
“你在积蓄法力?这是用来对付纳加什?”
没等灰先知回应,埃斯基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破解法术是最轻松的方式,但所需要的法力仍然是相当庞大的,所以你需要这些法力池?”
“可是,我学习过你们解读的所有神谕文字,我也学会了大部分的魔法,其中都没有说过储存魔法。这是大角鼠?……”
没等埃斯基继续说下去,灰先知的话语打断了他。
“我会死在焚燃之人的手上。”
灰先知的语气相当的平淡,显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这是你的命运?所以,你才可以活这么久?只有他才能杀你。”
在此前与军阀作战时,埃斯基听到过一嘴,伊克利特早就怀疑,为什么病重已久的灰先知可以在战场上坚持这么久,还没有倒下。
他们当时还理解成了大角鼠的赐福,但现在看来,是某种类似预言的力量。
“大角鼠就是我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