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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吴这是去哪儿了，咋还不回来？”老姜一边喝酒，一边说。
阎解成吃了两个白馒头，心不在焉的。
“小西，你妈去哪儿了？”盼盼啃着白馒头，问他。
“嗯，妈妈上班。”小西乖巧地说。
老姜担心地说：“那个，小吴不会是崴脚了吧，哎呀，我得去找找……”
阎解成拦着他：“师傅，一定是今天……街道办保卫科大扫除，晚点正常，再说，您去哪里找？”
老姜关心则乱，听他这么一说，又坐下来喝酒了。
他喝一口酒，又往门口看看。
阎解成喝了一口酒：“嗯，师傅，咋没有下酒菜？”
“哎呀，瞧我这记性，烤鸭……”老姜一拍大腿，笑着说。
他赶紧起身，走进伙房，把烤鸭从锅里端出来。
老姜把烤鸭放桌上，给盼盼和小西每人一只鸭腿。
盼盼和小西眉开眼笑，她们啃着鸭腿，嘀咕着。
吴婶匆匆忙忙走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老姜笑了。
“小吴，今天咋这么晚啊。”
“老姜，咱路上有事……”
吴婶顿了一下说。
“哦，饿了吧？”
老姜笑着说，吴婶点点头，洗了洗手。
她坐上炕，拿起一个白馒头，大口大口地吃。
忙了一天，吴婶是真的饿了。
老姜贴心地倒了一杯水给她，她接过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
“小吴啊，要是扫地太累，就别去上班了。”老姜看她这个样子，心疼。
“那个，没事，老姜，咱不累。”吴婶又吃了一个白馒头，终于觉得有点力气了。
“看，你这一头一脸的汗，还说不累……”老姜从兜里掏出来一块手帕，递给她。
吴婶接过来，擦了擦汗，啃着烤鸭。
阎解成默默看着，不吱声。
盼盼和小西吃完饭，在门外玩耍。
屋里的气氛有点沉闷，阎解成喝完最后一口酒，起身走了。
到了四合院，他停好车，刚进屋，刘光福来通知开会了。
三位大爷坐中间，一大爷开口说话了：“咱们大院要团结，那个，老刘啊，你说两句。”
二大爷挺着大肚子，官腔十足地说：“同志们啊，那个，咱们轧钢厂一年一度的考级马上开始，大家可要抓紧练习啊！”
大院里，有一半是轧钢厂的工人，大家听了，兴奋地议论着。
杨卫军苦笑，轧钢厂保卫科可不兴这套，升级比登天还难啊！
他不屑地说：“呵，再练又有啥用？”
“咋滴，你没用，别人就不练了……”
“升级好啊，涨工资，吃猪肉……”
“咱们多练，争取升一级！”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二大爷，下个星期就考了，临时抱佛脚啊。”阎解成白他一眼。
“哎呀，时间这么紧，能不能提升……”曹三一听，急了。
“呵，咱又不考，有啥好激动的，不过，你们可得抓紧练啊……”许大茂幸灾乐祸地笑。
二大爷手一挥：“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