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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有说有笑地走了。
窗口，傻柱正在打菜，看着阎解成递的饭、菜票，沉着脸接了过来。
他有些怨言：“解成兄弟，你不够意思啊……”
阎解成莫名奇妙，笑笑：“嗯，傻柱，咋滴啦？”
傻柱皱了皱眉：“你帮棒梗换了五十斤白面，那咋不帮咱也换一些？”
“傻柱，你啥时候说过要换白面……”阎解成算是听明白了。
估计是听谁说的，傻柱消息还挺灵的嘛，不过，咋酸溜溜的。
“那个，没有……”傻柱泄气了。
“拿来。”阎解成伸出手。
傻柱一脸懵：“啊，啥？”
阎解成白了他一眼：“十块钱啊，五十斤白面……”
“哦，呵呵，给。”傻柱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黑大十。
他笑着递给阎解成，顺便打了一勺满满的菜，倒在阎解成的饭盒里。
阎解成端着饭盒，笑呵呵地走了，坐到老姜那桌。
“师兄，你的菜真多！”小师弟瞅了一眼。
他笑嘻嘻地看着阎解成，眼里多了一丝羡慕。
“这有啥奇怪的，那个傻柱，跟他一个大院……”老姜笑眯眯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小师弟恍然大悟。
老姜白他一眼：“你傻啊，瞧瞧，许大茂也是他们大院的，有这个待遇吗？”
小师弟愣住了：“那个，师傅，不是你说的啊……这一个大院，待遇也不同啊。”
阎解成忍不住笑了：“师弟，关系好坏……跟是不是一个大院没什么关系的。”
小师弟嘿嘿傻笑。
“哎呀，师兄，咱更糊涂了。”
“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
“那么绕口，不糊涂才怪。”
“哎呀，师傅和师兄快成哲学家啦！”
徒弟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笑声不断。
“听说，下个星期，咱们要考级了……”老姜笑着说。
他的小道消息一般都灵，五个徒弟兴奋了。
“师傅，那太好了，咱们多练，抓紧往上升一升。”小师弟跃跃欲试了。
“嗯，你们好好准备啊。”老姜笑眯眯地说。
一大爷那桌格外沉闷，大家埋头吃饭，一声不吭。
真的是：食不言，寝不语。
一大爷只觉得老姜的笑……格外刺耳，好像在炫耀一下，自个有几个好徒弟。
特别是阎解成，现在已经是五级钳工了。
轧钢厂新的一轮考级……一个星期以后考，一大爷有些头疼。
他的那些徒弟，一个个原地踏步，能不急吗？
一大爷吃了一口饭，严肃地说。
“那个，一会儿，吃完饭，你们抓紧练啊。”
“师傅，咋这么难啊……”
“哎呀，马上要考级了，咋办啊……”！
徒弟们慌了，低声嘀咕着。
一大爷无语了，和隔壁老姜这桌一比，气势就输了一截。
他的徒弟是毫无斗志啊，一大爷心里一阵恼，得，别指望这些徒弟长脸了。
根本不可能的事，别丢脸就不错了！
哎，同人不同命啊！
一大爷心里苦啊，后悔没有收阎解成为徒，现在，只能看老姜嘚瑟了。
“解成那，那个，这次考级，你参加吗？”老姜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