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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的时候,我说准备给学校宿舍弄网络,可以网上点餐,以后她想喝奶茶直接网上买了,然后有人送货上门,苏小雨觉得挺有意思,就跟我多聊了会。
然后,临走的时候,给我张卡,说是她的零花钱,当投资。
我一查,里面,916万!”
“九百多万,就直接给你了,你这怎么能拿人家女孩子的钱...”
“我最初想的是把我那些歌卖了,应该有两三百万,先把云大的做出来,有了效果,我再找人投资。
我觉得我弄这事,前景肯定不错,也有人看好。
苏小雨投了,我也给她算股份了,我那网络科技公司,这会是不值钱,但过三五年就不一样了,她这投资不会亏的!”
“这是投资的事情吗?
一个不擅长经济工作的女孩子,将这钱给你用,爸爸不是反对你和苏小雨交朋友,只是...
你确实得考虑一下现实的问题,我看得出,你们相互有好感,但爱情不等于婚姻,尤其是苏小雨的家世,还有他父亲陈三江,这个人,关系网很复杂...”
韩晓峰点头,“爸爸,我知道,他们家这钱,确实有点太多了。
但我觉得,这不是多大的事,你得对你儿子有信心,我连汤若愚都能忽悠了,一个陈三江,我还忽悠不来他一女儿了!”
“对了,汤若愚又怎么回事?这事等会说,陈三江,这个人,爸爸说实话,最好是不要沾!”
“我知道你的意思,陈三江不干净,他白手起家,做的又是贸易,怎么可能没有违规的问题。
但陈三江是陈三江,苏小雨是苏小雨,我不可能因为顾忌陈三江的问题,就放弃苏小雨。
这种感觉,我相信您一定懂,所以这件事,您不用劝我。
我用十年去努力,如果能让陈三江壮士断臂最好,如果不行,到时候我也能保护苏小雨不受牵连!”
“十年,你什么意思?”韩占涛问了一句。
韩晓峰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他不打算再对任何人说这些了,包括父母,太荒诞不羁,没意义。
“法制越来越健全,陈三江如果不改变,坚持不了十年就得垮,他这事你别管了,我以后有机会能劝就劝,劝不了我保护好苏小雨就行了。
跟汤若愚,就是遇到几次,昨天在咖啡馆喝咖啡,凑巧他也去那休息,我们就聊了几句,挺投缘的,今天就见了第三回!”
“那这汤若愚说请我们吃饭,不像开玩笑啊!”
“吃饭就吃饭吧,有什么啊,汤若愚也没比你厉害多少啊,人就是经历更丰富,机遇好。
对了,他最开始是办养猪场的,要不是开放,现在顶多是一个养猪大户!”
“你小子,别乱说!”
“真的,昨天他亲口说的,您儿子都能忽悠他,我老爹他得顶礼膜拜!”
“你忽悠人什么了?”
“我、我现在没搞懂这汤若愚什么意思,我先不跟你说了!”
“臭小子,你跟你老爹还保密啊!”
“不是我跟你保密,我告诉你,吴伯伯问,你说不说?
你肯定得说吧,其他人问吴伯伯,他说不说?
所以,这和信任不信任没关系。
我们说的事,不适合扩散,但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放心吧,我估计明天他那助理得联系我,找时间吃顿饭就好了!
没什么事了吧?快十二点了!”
“等等,还有那个张高奇...”
“他们两家是世交,张高奇比苏小雨大了六岁,苏小雨当他是哥哥,这家伙谈了三个女朋友也没成,现在想追苏小雨,这男人能要吗,肯定不行!
这人有点道行,能装,但他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韩晓峰不是前世什么都不懂得愣头青,张高奇是背景深厚,但他不能肆无忌惮!
韩晓峰没有太强的背景,但是他会给自己编织一张关系网,坚固安全合法的关系网。
“你、保持理智,张高奇的父亲在东江多年,关系很深!”
“爸,您放心,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对了,你准备去当那个秘书长是吧?”
“副秘书长,而且,还得你吴伯伯留在东江才行,否则,我要么去经贸委,要么就只能辞职了。
红旗厂,我是干到头了,有点不甘心啊,这么好的厂子,怎么就...”
“还是责任心问题,大锅饭,干好干不好,自己兜里差不多,干好了拿不了多少,弄砸了担责任,谁用心干啊?”
“那照你这说法,国企都不如私企了,荒谬!”韩占涛在国企一辈子,自然有一些情结。
“这话我没说,我也不认可,但劳有所得,劳有所值,有能力,做出了贡献,就应该有相应的回报。
我找那执行总裁郭思睿,目前的年薪是一百万,红星厂的厂长书记,一年有十万吗?不算其他的!”
“瞎说什么!”韩占涛在国企,这种闲话不能乱说,虽然大家都知道。
“是不是瞎说,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行了,你这开一百万工资,你这公司能赚多钱啊?”
“爸,一百万,人都给我打了折,不说人家家里的工厂,花旗银行的offer,年薪是三十万美金,按照现在的汇率,两百四十万!”
“两百四十万的工作不要,在你这赚一百万,人图什么啊?”
“爸,您这格局太小了,我这公司的前景,那是几百万的事吗?她相信我的眼光,所以才愿意在这投资!”
“投资?她也是你公司的股东?”
“不是,她投资的是你儿子我,借了我一千万,不要利息,要了我一个人情!”
韩占涛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这叫郭思睿的姑娘,不会对你那什么吧,哪有这样的...”
“行了吧,你儿子没帅到人见人爱的地步,我说了,她看好的是我的眼光。
就说这次,我建议她爸爸的工厂现在搬迁来云州,早一个月,这至少能节省一个亿!”
“你这话什么意思?跟那个云州港改造有关系?”
“对!”
“我听你吴伯伯说,这个项目,推进难度很大!”
“只要汤若愚下定了决心,这事基本没跑,等一个月后,这事定了,云州的地价、政策就都变了!
好了爸,这事咱们不讨论了,跟我们没关系,彬州老家那边,有没有可信,又有点能力的人?”
韩占涛皱了下眉头,“我们家三代都是独苗,彬州那边,有几个没出五福的本家,但这关系不太亲近,走动也不多。
要是弄的小了还好说,一年几百万,这事又简单,交给谁只怕都不会放心的!
实在不行,让你舅舅去,他这毕业也有几年了...”
“打住,爸,我舅舅那什么人啊,比我还文艺,画画,讲真的,他的那些涂鸦,我都看不上!”
“你们俩,这属于文人相轻,一个说对方唱歌不好,一个说对方画的不行。
实际上,以前,我觉得你们说的都对,不过,你这歌曲,这大半年,真的不一样了,也许你舅舅的绘画也有改变!”
“呵呵,也许吧,但我不抱希望,这绿化基地,更不可能让他去干了,完全不靠谱,这事,我找我同学吧!”
“你同学,高中同学?”韩占涛问。
“大学同学,雷冲,你见过!”
“哦,那个看着挺魁梧的,这同学,感觉有点...”
“我知道,有点混不吝,但这人挺可靠,这种事,我觉得他能做好!”
“几百万的生意,这种事...”
“爸,我有分寸,这人不会因为钱跟我翻脸的!”
“行,你有底就行!”
“这事宜早不宜迟,您这几天有空吗?带他去彬州,把这事办了!”
“我们俩去?”韩占涛问。
“对,回去再找几个稍微可靠的本家人,就说生意是我同学的,免得那些人心里不自在。
你帮忙把架子搭起来,然后其余的让他自己慢慢弄,反正一个月就暑假了,有两三个月,这事也就理顺了!”
“你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