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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坐了下来。
周围虽然有不少的书本，但他却不感兴趣。
对他来说，风小小的故事比任何书本都重要，说不定风小小和自己是否能够觉醒能力有关。
风小小并未立即开始说。
她去泡了两杯咖啡，她一杯李默一杯，随后两个人面对面。
李默喝着咖啡，很美味。
却一言难尽。
半杯咖啡下肚，他才问道：“江大附中的图书馆没有三楼，现在我们所处的空间是不存在的，可这里面的书，还有你给我的咖啡，都是真实存在的，这该如何解释？”
风小小也品了一口咖啡，道：“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可有一天，我发现了这里，随后我就进来了，等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周围的人不仅看不见我，甚至不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
“一开始，我也以为自己死掉了，变成了灵魂的状态，可是，人死后是有尸体存在的，我找不到自己的尸体，也无法证实自己死亡，唯一的答案就是这里。所以我回来了，在这里翻找每一本书，希望能够找到。”
听着风小小的话，李默左顾右盼。
虽然是图书馆不存在的空间，但这里的藏书真的很多。
“你找到了吗？”李默又问。
“没有。”
风小小摇摇头。
李默粗略估算了一下。
这里的藏书，大概有数千本吧？
难怪风小小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
甚至有可能，答案根本就不在这里。
“那你上次遇到我，主动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这又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所有人都看不见你吧？”
李默看着风小小。
“因为当时你在看我。”风小小如实道，“那种眼神不会错的，是看见了我才会有的眼神，而且你浑身都是水，我在想你是否需要帮助。”
“原来如此。”
李默点点头。
所有的疑点都连成了一条线。
还剩下一个问题。
“你能不能在我面前展示一下能力？在你的存在未被抹除之前，你应该也觉醒了吧？你觉醒的究竟是什么能力？”李默迫切的问道。
“没有。”风小小默默道，“在所有人都忘记我之前，我是无能力者，可从那以后，我却出人意料的掌握了各种属性的能力。”
“真的假的？”
李默不可思议的看着风小小。
在华.国……不，乃至世界的历史上，都没有一位能力者可以掌握所有属性的能力。
又不是神。
怎么可能全知全能？
“是真的，不过每一种能力的等级都不高，我花了许久的时间，才把其中的两种能力提升到二级。”风小小沮丧的说道。
李默无言以对。
看来并不是能力越多越好。
杂而不纯，一样是战五渣。
可就算如此，风小小是唯一在他面前能展示能力的人，就算每一种能力的等级不高，却依然逼格满满。
“那么，在你的眼睛里，别人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样的？”
李默迫不及待追问。
他缓缓走到窗边。
虽然图书馆三楼的空间并不存在，却依然是有窗户的，通过窗户，能够清楚的看见学校操练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