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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楚湛哪里还有刚才的温柔，深邃的眸子渐渐变黑，看不到丁点光芒，周围的温度因他的心情降了许多。
放手？
他已经放了无数次手了，当年得知魏姜心悦于自己的兄长，他选择放手，在他们成婚后他担心控制不了自己，他再一次选择放手，为了克制自己的感情，多年来他远离大周不敢靠近一步。
可放手之后的结局呢？
早知如此，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放手！
就算对方喜欢的是他的兄长又如何？他不在乎这个人的心，就算得到的仅仅是身体他也无所谓！
就算对方已经成了他的长嫂又如何？他是一个疯子，什么礼教什么纲常，这些他根本不在乎！
他需要这个人，无论用什么卑劣的方法，就算是对方因此憎恨他，他也绝不放手！
“阿姜，你说错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并非仅限于叔嫂。”
楚湛强硬地握住对方的手腕，将她的手靠近自己的唇边，不等对方反应，他一口咬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仿佛电流席卷全身，魏姜疼得直发颤，她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正顺着手腕往下滴落，腥甜的味道充斥在房间里，释放着危险又暧昧的气息。
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的动作。
只见楚湛咬破她的手后，竟开始仔细地舔舐着流出的血液，仿佛要将她吞噬入腹。
“楚湛，我是你的长嫂！”
面对身份上的提醒，楚湛却恶劣地笑了，他贴近魏姜的耳边，低沉的声音仿佛能蛊惑人心：“长嫂与我相识多年，难道不知我是个疯子？”
疯子会在乎礼教纲常吗？
不会。
似乎是为了回应她心中的答案，楚湛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呼吸一路掠过脸颊，耳垂，脖颈，最后停留在她的喉咙处。
她的脖子又白又细，仿佛轻而易举便能咬破。
魏姜感受到对方已经露出了獠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昭然若揭。
“滚开！”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魏姜猛地将楚湛推开，她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往屋外跑。
然而刚打开房门，迎面却撞上了楚景川。
这人不知在这儿站了多久，也不知刚才屋内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此刻的魏姜也没功夫去想，绕开楚景川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楚景川和楚湛对视无言。
楚湛悠然地坐下喝茶，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虚与愧疚，楚景川则是满眼复杂。
“阿湛，你是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