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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结亲,哪能只听一言堂。
时音草草洗了个澡,开门下楼去了隔壁。
时家几日不住人,家具都蒙了层灰。
她按了墙壁上的灯,啪一声。
开关响了,灯没亮。
不知道是不是哪条电路又烧了。
时家的房子老破旧,再不翻新,恐怕就不能住人了。
但她也许也没机会再住在这里了。
时音在黑暗中叹口气,打开了手机的照明,往一楼卧室走。
入户门又是一声咔嗒。
时音咦了一声,举着手机又从里屋出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突兀出现,吓了一跳。
“你……”话还没说完,身子一重,被傅斯年推进了家里。
他也跟着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屋外的灯光被截断,只有落地窗透出的月光与她手上小小一簇的手电光勉强当作照明。
傅斯年垂目打量她,头发微湿,宽大的家居服将她的好身材全都藏了起来。
没有傍晚在礼堂瞧见的婀娜姿态。
他走到沙发旁,“把手机灯灭了。”
时音警惕地将手机举得更高,亮白的灯光刺着他的眼。
“你想做什么?”
傅斯年不怎么耐烦地伸手遮挡,“放下,越说你越来劲了是吗?”
时音还是不敢灭灯,但好歹将灯光往下移了几寸。
傅斯年往前走,随手丢了个纸盒在茶几上。
大开大合的就往沙发上坐,“点心好吃吗?”
时音看过去,四方盒上印着京八件。
同方才厉彦川给她买的点心盒一模一样,只是更大一寸。
“看看,同你方才同厉彦川吃的一样吗?”
她垂眸,咬着唇说:“不一样,你的比较大。”
傅斯年扯领带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她。
要笑不笑的。
时音脑袋木了一下,急忙补充:“我指的是包装盒。”
她顿了顿,又说:“你不是不爱吃这种糕点?”
“是不爱。”领带被他解下,顺手丢在了一旁,晚上喝了酒,口干舌燥的,“有水吗?”
时家多日不住人,但好歹还有几瓶瓶装水。
傅斯年拧开,一扬头全喝了,塑料瓶在他手里被捏扁。
时音额头一跳,终于明白傅斯年这股子劲儿是哪儿来的了。
“时音,在我这里求不到结果,看见有别的男人,立刻调转了方向吗?”
室内太黑,时音垂下手的光一晃一晃地落在地上,折射出幽暗的光。
傅斯年通身散发着戾气,塑料瓶被他丢在地上,发出轻轻的磕碰声。
“厉家根不京北,你能指望得了他什么呢?”
黑暗中,傅斯年伸手招她,“你过来。”
时音不敢不从。
他拉着时音,强迫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指将宽大的家居服往上推。
“厉彦川的父亲在港岛,一共有三个老婆,厉彦川是二房的儿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他能从一片血海厮杀出来,成为养和集团的掌舵人,你觉得他简单吗?会像我一样,被你的小伎俩欺骗吗?”
他的手游离在时音后背,腕骨带了手表,冰凉的触觉让时音一激灵。
她蜷缩着,咬着牙,不敢动。
“时音,你和秦玉简的事是板上钉钉,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别想歪点子。”
傅斯年咬着她的侧耳,“不然我要是忘记了你母亲是在哪一家医院住着,她可就永远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