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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那些人渣一次又一次体会她曾经接受的一切！”
“但是，有什么用呢？”
“有什么用呢……”
陈琳将面庞埋在柳如烟的臂弯里，肩膀轻轻抽动着。
王玖没说话，指尖在兜里轻轻摩挲着。
过了好一会，外面似乎有火光燃烧起来，陈琳抬起头，指挥着身下的黑蟒驮着柳如烟游到了王玖身边。
“这个外来者的灵魂已经被其他学生绞杀了大半，现在她和她剩余的意识都在这里面。”
王玖站起身来，单手拎着雕像，另一只手拍拍屁股上的灰。
看着王玖背起依旧在沉睡的柳如烟向外走去，陈琳突然开口：
“喂！”
王玖回过头。
“她已经很苦了，别告诉她我做的事。”
王玖转过头去挥了挥手，然后有些吃力地将柳如烟滑落的胳膊再夹上来，一步步向外走去。
直到王玖消失在门口，陈琳才收回了目光。
转头的时候，却一下子愣住。
一尊黝黑的神像依旧好端端立在地上。
只不过，
雕像上方羊头骨漆黑的眼眶中，被塞上了两颗包装亮丽的棒棒糖。
陈琳将其包装撕去，将翠绿色的糖球放进了嘴里。
愣愣的看向已经有些残破不堪的天花板。
半晌。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两行泪水顺着眼角轻轻滑落。
“你妈的。”
他擦着眼泪拿起被扔在一旁的包装纸。
“居然还有芥末魔鬼椒口味的吗……”
他对着王玖离去的方位狠狠比了个中指，指挥着不多的腕足将那尊神像随手甩到了一边。
“咔嚓。”
看起来沉重的神像裂做几瓣，隐隐有着哀嚎传出，却又消散在风里。
“咔嚓。”
看着自己身躯从脚上开始迅速蔓延的裂纹，陈琳叼着棒棒糖遥遥对着门外，挥动了一下已经碎裂一半的手掌。
“再见，姐姐。”
……
【叮】
【隐藏任务：保证陈琳存活，毁灭虚假的秩序】
【任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