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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可以。”陆宥礼笑了笑,但目光触及到床上的两个手机时,却愣了一瞬。
祁少虞顺手捞起手机:“怎么,你也觉得我会欺负你?”说到这个他就来气:“咱俩到底是谁欺负谁!明明......”每次都是陆宥礼吃他豆腐!
“明明什么?”陆宥礼不动声色把手机拿起来,凑近了看他。
有些时候陆宥礼这人就是欠的,他明明就知道原因是什么,还非得听人重新说一次。
“明知故问。”祁少虞瞪他一眼:“滚回去睡觉!”
“那好吧。”陆宥礼表示惋惜:“晚安。”
“嗯。”祁少虞死装,表面上拿着手机在玩,背地里那根红绳都要攥出汗来。
陆宥礼关上门的那刻,这根红绳就注定今晚无法送出。祁少虞翻了个身,也没了再玩手机的心思,他把捏着红绳的手贴在靠近胸口的位置。心想,总有机会亲手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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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滨城市的冬来得并不汹涌,哪怕是一年中寒意最浓的时刻,迎接新年的从来都不是飞舞的纯白雪花,而是锦绣团簇的各色花卉。
虞夫人买了好大两盆喜气洋洋的金桔、还有玫红的蝴蝶兰放在客厅里,两种若隐若现的清香混在一起,出奇的舒服。
偌大的落地窗贴上了火红的窗花,花园里的玫瑰圃上挂满了小彩灯,还有迷你灯笼,年味在不知不觉间就溢了出来。
腊月二十九那天下午,载着陆宥礼父母的飞机落地海市。出门前,祁少虞被他母上逼着穿了一身红毛衣。
这毛衣穿得祁少虞浑身不舒服,他的衣服都是黑白灰,哪里有这种亮色,而且这衣服穿着给别人的感觉就是,这人没那么稳重。
他苦兮兮问:“我一定得穿这么幼稚的颜色吗?”真的不会给陆宥礼爸妈留下一点不稳重的印象吗?
虞夫人替他理了理衣角,“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这衣服穿着多精神,多好看啊。”
祁先生妻唱夫随:“嗯,年轻人应该朝气一点。”
“。”
祁少虞服气,但出发在即,他也不好让所有人都等他换衣服,只能硬着头皮穿出去“见家长”。
等两人走远后,陆宥礼悄悄勾勾他手指,压低声音说:“穿红色很好看。”
祁少虞脸上烫得要死:“闭嘴!”
其实陆宥礼没说错,冷白皮穿红色,怎么都是好看的。松松垮垮的红色毛衣挂在祁少虞身上,下边是一条黑色长裤,球鞋的logo半露出来,慵懒随性。
趁着客厅没人,陆宥礼反握住他的手,嘴角翘起:“小乖,做你自己就好,喜欢你的人永远比你想得多。”
祁少虞抿抿唇,道理都是这样,实践起来困难得多。他被陆宥礼温柔又热烈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索性含糊着转移话题:“快走,一会儿爸妈该怀疑了。”
陆父陆母的在飞机下午三点整准时落地,国际到达的出口里,人群鱼贯而出。
大冬天的,祁少虞紧张得手心冒汗,他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目光定在出口处,一刻也不曾挪开。
突然,他听见他母上惊呼一声:“衫衫!这里!”
祁少虞只觉得自己后背一紧,险些连礼物都拎不住。顺着他母上的视线望去,一对穿着白色大衣的中年夫妻在人群中尤为显眼。
云衫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和陆宥礼有七八分像的鹅蛋脸来,她脸上的笑容带着腼腆:“阿虞,好多年不见了。”
“说这话!”虞夫人嗔怪一声,两人亲昵地挽着胳膊,陆父和祁父则相互示意着点头。
“爸、妈。”陆宥礼和久别的父母一一拥抱,此时此刻,祁少虞发觉自己指尖有点抖,虽然陆父陆母的气质都很温和,但眉宇间属于科研行业特殊的严肃还是若有若无的存在着。
讲真的,他不止是紧张,还有点怵。心里甚至还在担心第一印象。
陆宥礼结实的胳膊揽在他肩膀,温暖又可靠,他很大方的介绍:“爸妈,这是祁少虞。”
祁少虞蓦地反应过来,定了定心神后,郑重道:“叔叔阿姨好,我是祁少虞,马上十九岁,身高181.7厘米,体重68公斤,血型A......初次见面,给二位准备了一点心意。”
一顿报户口本下来,他脸上跟着火了一样烫,耳朵也是,如果不是围巾包裹着,指不定有多显眼。
虞夫人看着自家那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的傻儿子,无语得一拍脑门:“这孩子打招呼就打招呼,怎么搞得像要娶人家闺女一样。”
祁少虞瞳孔地震:“!”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