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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不得？”
凌鹿嗤笑了一下，她就知道他舍不得，把U盘放进了口袋，继续收拾餐具。
“凌鹿，你这样对我太残忍了”
“残忍吗？我的阿珩惹着了谁，甚至你的白月光都不认识他，就为了报复我，把无辜的时珩拉入这个肮脏的局里”
“傅翊寒，我也不为难你，我不爱你，所以也不会要求你真的爱我，但请你以后，别再高高在上用你所谓的爱来绑架我，其实，你也并没有多爱我”
“我这几天想回趟海城，你记得让林海给你换药”
凌鹿收拾好厨房后，就直接走了。
留下傅翊寒一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苦笑，凌鹿，你可真行，每次都是给一个枣，再打一巴掌，到底是在提醒我不要沉沦，还是在提醒你自己呀。
海城，海德县
中风后的李亦舒沧桑了许多，听姐说，她几乎很少外出，也没像以前那样出去打麻将，总是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也很少说话。
“妈，你还是得多做点康复治疗”
“不，不用，你，你，假好，心”
“妈，其实我真的很想问一下，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从小就是，只是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吗，还是说你其实讨厌的是我亲生父母？”
“没，没有，我，我不认识，你的，亲生，父母”
李亦舒眼神闪烁，筷子突然掉在地上，凌鹿帮忙捡起。
“可是，你曾说过，我亲生母亲是个品行不好的人”
“我，我，猜的”
“那你当年生下的的那个孩子呢”
“你，你，问这个，干，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如果当年那个孩子还在的话，应该和我一样大吧”
“妈，你有认识海城有个叫沈家的有钱人家吗？他们都说我长得像沈家大小姐沈音”
“不，不，认识，你，你就是，我，我在，医院，门口，捡的”
“捡的？可是我的所有出生资料都显示我是你十月怀胎，在海城中心医院顺产的，为什么，要互换孩子，你和沈音、洛嘉铭有什么恩怨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李亦舒直接放下饭碗，托起瘫了的左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缓缓沿着房门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