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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双手捂眼,心中盛怒。
下一瞬,他飞起一脚踢在东方不败身上,尸身翻滚两下,没发出声响,显然已经断气。
任我行犹未解恨,又抬腿狠狠踩踏两下,接着提膝猛踹,东方不败尸身飞起,重重砸倒向杨莲亭。
杨莲亭遭此重击,脸色再次一白,身子抽搐两下,眼见东方不败身死,眸光变得晦暗,再无半分光彩。
“既然如此,我便送你们团聚。”
任我行脸色铁青,飞起一掌劈向杨莲亭面门,劲风猎猎。
凌厉掌风扑面,杨莲亭却浑然不理,坦然受之。
不出意外,“砰”的一声,杨莲亭头骨粉碎,再无生机。
众人看向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的尸体,皆是没有说话。
任我行得报大仇,重夺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却也由此失了一只眼睛,一时喜怒交加。
忽而,他仰天长笑,声震屋瓦,笑声中满是沧桑。
此时,上官云上前恭贺道:“恭喜教主,今日诛却大逆,从此我教在教主庇荫之下,定能扬威四海。”
“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任我行志得意满,只觉心中舒畅,于是笑骂道:“哪有什么千秋万载,人的寿命都是有定数的……”
任我行笑了两声过后,缓步上前,伸手到东方不败衣衫袋中,摸出一本薄薄的旧册页,随手一翻,其中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正是那本《葵花宝典》。
他握在手中扬了扬,脸上神色莫名。
这《葵花宝典》开篇便已注明‘欲练神功,引刀自宫,炼丹服药,内外齐通。’
他自是不会没了脑子,去干这等傻事,这才想到传给东方不败,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忍不住诱惑,练了这功夫。
想着,他不禁哈哈大笑。
他在东方不败尸身上又踢了一脚,道:“饶你奸诈似鬼,也猜不透老夫传你《葵花宝典》的用意……”
“你野心勃勃,意存跋扈,难道老夫瞧不出来吗?哈哈,哈哈!”
任我行又是一阵大笑。
他本就猜忌东方不败,两人间早就是尔虞我诈,各怀心机。
正想着,他举手将那《葵花宝典》放在双掌中,刚想用内力将其毁去,一道声音却是将他打断。
“任教主手下留情!”
任我行愣了下,举起的手停住。
“怎么,你是想……”
“是,我想借此功一观。”
顾易没有避讳,直接说道。
“什么?”
任我行先看了眼手中的《葵花宝典》,然后看向顾易,一脸不可置信。
随后,他支支吾吾的说道:
“顾大人,这次能够拿下东方不败都是你的功劳,按理说我不该吝啬这区区一本秘籍……”
“但……”
任我行脸色变得古怪,欲言又止,最终说道:“我也不瞒你,这东方不败的样子你也瞧见了……他正是练了这功夫才变成如今这个鬼样子……”
任我行以为顾易对这《葵花宝典》动了心思,话里话外,都在劝他不要有这般想法。
“任教主多虑了,我并不是想转修功法,不过是想一观此功,看看是否有可取之处。”
听得顾易一番解释,任我行心下了然,恍然道:“原来如此……既然这样,自然该给顾大人。”
说着,他将《葵花宝典》扔给顾易。
对于顾易的说法,他自然是相信的,毕竟当初连自己的《吸星大法》摆在他面前,都没能令他心动,这《葵花宝典》有这样的缺陷,还不足以让他“铤而走险”……
顾易接过《葵花宝典》之后,不动声色的将其贴身收好,心中暗自泛起喜意。
对于这《葵花宝典》,他可谓垂涎久矣,不说别的,这笑傲第一神功的名头可是十分响亮。
《葵花宝典》是武学至典,其中包罗万象,无有不容,当初华山祖师都从中悟得不少。
虽然不练,但其中的武学奥妙确实可以借鉴,对于跨出那传说中的一步定有极大帮助。
想着,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随后,任我行等五人从东方不败的闺房中出来,经过花园、地道,回到大殿之内。
任我行传下号令,命各堂长老、香主,齐来会见。
过了不多时,众人俱已到来。
任我行坐入教主位中,心中舒畅安然,胸中顿生豪迈之气,他抚摸座椅上的龙头,心中喜不自胜,见到陆续到齐的神教众人,更是得意。
任我行复得教主之位,心态不经意间已经有所改变,于是,他转头看向一旁坐着的顾易。
“顾大人……当日我在杭州,邀你加盟本教,其时我孤身一人,才脱大难,许下的种种诺言,你都未必能信……”
“此刻我已复得教主之位,第一件事便想旧事重提……”
说到这里,他右手在椅子扶手上拍了几拍,说道:“那朝廷诸多限制,哪有江湖上自由自在,若是你想,这个位子我可与你共享,哈哈!”
任我行看向顾易,眸中尽是期待。
“任教主,慎言。”
顾易神情淡漠,缓缓吐出两字。
短短五字,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任我行心中之火。
他笑着点点头,“是我失言了,顾大人勿怪……”
任我行嘴上虽然毫不介意,但被顾易如此拂去面子,心中还是有些疙瘩,只是此刻并未表露出来,而是将其埋在心底。
恰巧此时,殿内众人已经到齐,十余人朗声喊道:
“玄武堂属下长老、堂主、副堂主,五枝香香主、副香主参见文成武德、仁义英明圣教主。”
“教主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任我行喝道:“上来!”
只见十余条汉子走进殿内,一排跪下。
任我行以前当日月神教教主,与教下部属兄弟相称,相见时只抱拳拱手而已,突见众人跪下,当即心中一动。
刚想喊他们站起来,心下忽想。
无威不足以服众……
当年他在教主之位时被东方不败篡位,便因待人太过仁善,眼下这跪拜之礼既然已经定下,倒也不必取消。
念及此处,他坐直身子,眸光淡漠,神色如常,对脚下跪倒的众人浑不在意。
不多时,又有一批人入殿参见,向他跪拜时,任我行便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