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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的小哥看到槐枝后挑眉，“小妹妹，我们不卖给小孩子噢。”
槐枝诧异，“我不是小孩子，我18了。”
其实槐枝今年虚岁是17，但是还有两个月才到生日，满打满算才16。
调酒小哥看着槐枝，忍不住逗她，“身份证看看。”
小姑娘瞪大眼睛，硬着头皮继续编着。
“没带，忘记了。”
她身上穿着附中的校服，与这里格格不入。
小哥指着槐枝的衣服，“校服，附中。”
赶忙捂住自己衣服的校徽，反应过来才发现对面的人在笑。
槐枝试探性的开口，“初恋，可以嘛？”
“初恋”是他们菜单上的招牌。
丛春野看着面前，乖巧的小女孩。点点头，给槐枝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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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枝看着面前的背影，宽肩窄腰，身上围着黑色工作服，后面打着结。
感觉腰比女孩子的都细，槐枝盯着比量了下自己的。
丛春野特意没有放很多威士忌兑，放多了乳酸菌饮品。
拿着托盘，递到槐枝面前。
乳白色的，上面还有薄荷叶点缀。
槐枝试着喝了一口，淡淡的酒味，不浓，微甜。
“很好喝！”槐枝欣喜出声。
丛春野看着少女明媚的笑容，也不自主的跟着笑。
祁桉发现对面的人不见了，起身往包厢外走去。
二楼也不见踪影。
从旋转楼梯下到一楼，看到坐在台吧上的少女。
笑嘻嘻的，对面是调酒小哥。
很不爽，槐枝都没这样对他笑过。
槐枝想掏出手机付款，摸了摸裤子口袋。
什么都没有，槐枝不好意思的挠着脸。
“那个，我手机在楼上，我现在就回去拿，再付款给你，可以吗？”
丛春野盯着眼前的少女看，标准的瓜子脸，水灵灵的大眼睛，脸颊染上淡粉色。
“没关系，初恋，我请你喝。”
“不用不用，我现在去拿。”
*
槐枝听着这话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祁桉朝着她这边走来，槐枝回头看到他。
跳下高脚凳，打算上楼拿手机。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祁桉抬手虚握住槐枝的手腕。
拉着槐枝回到吧台前。
“多少钱？”
槐枝还有点懵逼，搞不懂什么操作。
这是问她多少钱？
槐枝淡淡开口，“五十二。”
祁桉侧头看着槐枝，觉得有点好笑。
没问她，她却替他答了。
莫名又觉得有点不爽。
打开手机，扫了旁边的二维码。
播报声明显，“到账二百五十二元。”
槐枝这是真的不明白什么情况了。
“来两中华。”
丛春野目光看着槐枝，男人握住她的手腕，看来关系不一般。
从柜台拿了两中华放在吧台上。
祁桉低头弯腰，在少女耳边轻松说道。
“好同桌，帮我拿一下呗。”
槐枝觉得耳朵有点发痒，拉开距离。
祁桉原本虚握的手，收紧。
少女皮肤细腻，自己掌心的纹路蹭着槐枝的手腕。
槐枝看着他，祁桉心里也没底。
不知道槐枝会不会帮他拿。
槐枝觉得很莫名其妙，拽哥今天怎么了。
有大病？还是就是想使唤她？
槐枝可记得他们之间已经一笔勾销了。
念在刚刚他替槐枝付了钱。
槐枝往前走一步，小手拿上台吧上的东西。
祁桉看着少女的背影，不自觉的弯了弯唇。
槐枝对着丛春野甜甜微笑，“谢谢。”
回头直接往楼上走去，没等祁桉。
祁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丛春野，少年野心明显，露出得意的微笑。
跟上槐枝的步伐，走了。
丛春野眼睛深邃，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
“愈是人间惊鸿客，愈是斯人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