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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婉舔了舔嘴唇，将身体近了近他，又进一步试探性地问道：“那万一客户变成你的另一半，客户的钱不就是你的钱了吗？”
张阳又正色道：“林医生，你放心，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的。”
林小婉心中一阵失望，经过了这次的事情，让她更进一步确认了，眼前这个男人可能真的是世上唯一一个她能接受的男人。
可是挡在她面前的，是他那如同城墙般的原则，他不会对石雨萱有想法，同样对自己也不会有想法。
“那万一有这种想法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客户呢？”
这个问题张阳当然想过，能和客户保持距离就尽量保持距离，不能的话，他就会终止合同。
只要他还想当职业舔狗赚钱，他就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
但是职业舔狗也是人，或许原则也有守不住的那一天，谁知道呢？至少现在他还能守得住。
他哈哈一笑道：“我会给客户泼一盆冷水，告诉她这是假的，不是真的，让她醒醒，当回女神，我不过是一条舔狗而已。”
林小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今天跟他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她旋即换了个话题道：“你圣诞节那天有没有空？”
张阳心头一紧，这些客户们都商量好了吗？怎么都凑一块了？
六缺二，也不够开两桌麻将啊。
张阳挑了挑眉道：“那天学校可能有些活动，林医生你想约我吗？”
“那天碰巧我也正好一个人，要不……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碰巧？居然还有这么碰巧的事？
张阳心里又把客户们的时间捋了一遍，早上、中午、晚上、睡觉前都没时间了，正好晚饭和晚饭前的时间还有空。
圣诞节嘛，总不能让客户失望，对吧？
“好啊，那天就一起吃个晚饭。”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可不许变卦。”
“我什么时候会变卦了？我一向都是说话算话。时间不早，林医生你赶紧回去睡一下吧，为你二哥也折腾了一整个晚上了。”
林小婉心头一暖，明明是他为了二哥忙活了一天一夜，还冒险去拦下交易。
结果他反而让自己先开口让自己去休息，他的这种体贴总是让人能感觉到满满的温暖。
“那你也早点休息，圣诞节晚餐见。”林小婉颇为不舍地和张阳道别。
目送林小婉离去，张阳心想，这圣诞节可真有够忙活的，要同时应付六个客户，真的是难度极大。
这当中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自己遭罪事小，客户们已经花了钱，可不就要过上一个糟心的圣诞节了吗？
作为职业舔狗，他肯定不能让这种事发生，这些小问题自然都得自己解决。
想及此，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