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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听闻你病了,本想进府探望,又怕打扰你休息。”江晟耐下性子,笑着说:“今日听苏大人说你病好了,我这不就赶来看你了吗?”
“劳三殿下费心了。珮萱不过是偶感风寒,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小病而已。”苏珮萱态度恭敬,语气疏离,似是对眼前人无半分兴趣,只是碍于对方高高在上的身份,才不得不回话。
江晟心中暗恼,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温和的笑容。
苏珮萱状似无意地提起:“自从芸妹妹在花朝节上不慎落马,至今还未痊愈,时不时总说腿疼腰疼,念及三殿下那日给她用的药膏。”
苏珮萱这话是在赶他去看苏珮芸?
江晟本就不多的耐心见了底,眉宇间染上不悦,说:“我一会儿自然要去芸姑娘,只是看她又不耽误看你,珮萱何必急着赶人?”
“珮萱不敢冒犯三殿下,”苏珮萱知道江晟是个小心眼,心里如何不喜,也不得不软下态度,道:“只是芸妹妹多日一直思念殿下得紧,做姐姐的一时心急了。”
“既然如此,本皇子就先去看看芸姑娘,”江晟放在茶杯,起身离开。
苏珮萱目送着人从院子里离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石榴从小就跟在苏珮萱身边,对她的脾性、表情再了解不过,之前哪怕对秦晚茵母子三人时,她脸色也少见这般难看。
石榴不解,金质玉相的三皇子到底是哪儿得罪了苏珮萱,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你不喜欢三殿下?”
“嗯,”苏珮萱潦草地应了声,说:“咱们走。”
“去哪儿?”石榴愣怔。
“春桃看家,秋杏赶车,”苏珮萱对石榴说:“你同我一起去城东新昌馆。”
城东新昌馆是京城最大的马球场。
今日恰好有一场精彩的比赛,对阵双方分别是燕王江舒和秦国公家的小儿子北景和。
说起北景和,他的身世在京城贵族圈里能算得上是桩奇闻。
他是秦国公早年守卫边疆时和一个苏特歌姬生的孩子,那歌姬后来病死了,孩子被秦国公带回京城抚养。
因着北景和遗传了母亲的异域血统,高鼻深目,棕色卷发,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怎么看都不像是中原人士,因此被那些自诩血统高贵的世家子弟排挤、歧视,私底下都笑称他是“野猴子”。
也就是燕王江舒不在乎那些流言,与“野猴子”北景和交好,二人经常混迹一处,称兄道弟,好不亲热。
苏珮萱此前很少来新昌馆,今日来找燕王,一面是的确有事相求,一面也是在花朝节后多日未见。
她要复仇,必得江舒的助力。
眼下苏珮萱还没摸清楚,上一世令江舒送命的姑娘到底是谁家的,所以与他保持着交流是最起码的。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苏珮萱却看得心不在焉。
待到比赛结束,苏珮萱才带着石榴,走到正准备离场的江舒面前,微微福身,“燕王殿下,许久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