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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赤还是摇头,“主子,属下去查看过,水缸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顿了顿,再道:“请主子恕属下直言,即便是夜里有人动了水缸,洒在外头的水经过半宿也都干了。至于水少没少,因为如果真是有心之人而为之,水就算当时少了,过后也能给再补回来。这种有备而来的事情,除非当时抓住现形,否则事后很难去查。”
元赤其实很想说,这种事情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完全是文国公产生的幻觉,根本并不真实存在。而另外一种就是府上进了高手,武功极高,高到所有暗卫都在对方的控制下短暂失去意识,以至于第二天被问及此事,完全没有印象。
他这也是猜测,但却不是无凭无据。因为今早他听到一个暗卫说自己全身的骨头都疼,好像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过,散了架一般。
但问及他到底什么时候摔过,他又十分确定自己从未摔过。
可疼痛不是假的,他也亲自替那人检查过,身上有伤,有淤青,还有擦伤之处,更有几处一碰就疼,像是轻微的伤到骨头。
伤不是旧伤,应该就是伤在昨晚,看伤的程度,他分析应该得至少是从树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所致。而巧的是,那名暗卫昨晚的任务就是守在树上,观察竹笛院儿的一切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