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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思雨:【在哪里?很远吗?】
言赋:【在翡翠湾那里。】
邢思雨:【我外婆也住在翡翠湾,要不你去她那里。】
言赋:【不麻烦啦,今天来的这家是一个高中同学家,我已经答应人家了。】
邢思雨:【那你一定注意安全,有事就找我。】
言赋:【好。】
发完消息片刻后,她听见有人敲门。
这么晚了,莫非霍奶奶哪里不舒服?作为医生,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她小跑过去打开门。
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言赋低声道:“霍……先生,你不是走了?”
“这是我家!”
言外之意,这是我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需要向你这个外人报备。
言赋颔首:“那你找我有事?”
“帮别人送东西!”言赋低头,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提着个袋子,透过白色塑料袋,能看清楚里面是医用冰袋。
言赋接过,“谢谢!”
“少自作多情,这是胡阿姨买的。”
言赋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帮我送来。”
言赋伸手,想从他手里接过冰袋。
霍骁然却没动作,像是不打算给她。
言赋疑惑抬头。
“听说你儿子叫小然?”
他怎么想起问这个了,那不过就是她随口胡扯的,反正无从解释,言赋就顺着他回答了。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霍骁然看她,先是探究,好像一下子想通似的,又换了一种“我就知道”的表情。
他斜睨着她,语调拉得很慢“啊”了一声,扯着嘴角,笃定道,“没得到我,生个儿子和我取一个名儿,以此纪念我。”
……
他头低了些,与她平视,咬着牙,一字一句,“你这么干,你老公知道吗?”
……
言赋这会儿,胳膊突然又疼得厉害,没办法分出精力和他周旋。
趁他没注意,言赋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袋子,“很晚了,休息吧!”
目光落到她被烫伤的胳膊上,霍骁然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
她的皮肤很白,平时稍微用力攥一下,都会留下几道很明显的手指印。
这会儿手臂上红肿了一大片,原本纤细的手腕看上去粗了一圈。
霍骁然看得刺眼,扭头离开。
整个后半夜,言赋睡得很不踏实,每次有点睡意,就会被手臂上传来的痛刺激醒。
大概到了凌晨四点多,困意打败了疼痛,她才支持不住,勉强睡过去。
也没睡多久,第二天,她被六点半的闹钟吵醒。
她索性爬起来,慢吞吞地走到洗漱间。
手指沾到水龙头流出来的水,凉意传到大脑,她这才完全清醒。
洗手台上有新的牙刷毛巾,言赋看了两秒,撕开新牙刷包装,开始洗漱,一边刷牙,看着镜子里的脸,她难得晃了神。
洗手台灯光柔和温馨,背光镜里,女人皮肤失了血色,显得有些苍白。
随便洗了几把脸,两手一拢,用一根黑头绳,随意扎个马尾。
把洗漱用品全都归位,言赋捞起沙发上的包,拉开门下了楼。
楼梯下到一半,客厅里,霍奶奶正在用早餐,没看到霍骁然,言赋暗暗松了口气。
她唇角勾起一个很淡的笑容,走过去打招呼,“霍奶奶,早上好。”
听到她的声音,霍奶奶放下手里的茶,转过头,“孩子,怎么不多睡一会?”
言赋这会儿已经走到霍奶奶跟前,“奶奶,一会儿还有事,谢谢您的款待。”
这时,胡阿姨端着热好的牛奶过来。
想起昨晚那些冰袋,言赋感激道:“胡阿姨,谢谢您给的冰袋,否则,我肯定整晚不得安睡。”
胡阿姨闻言,眼睛往楼上闪了一下,“小言医生这是哪里话,本来就怪我。”
“不怪您,昨晚是我没站稳。”
霍奶奶过来拉她的手,“我说你们就别争来争去的了,快来吃早饭。”
言赋连忙摆手:“不了,霍奶奶,我得抓紧走了。”
“没事,等你吃完,让小然送你!”
一听这话,言赋边推辞,边抬脚往外走,“不麻烦了奶奶,我自己可以。”
让霍骁然送,她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
“言医生不让我送,难不成是怕你老公知道,不好交代?”
循声看过去,霍骁然正从楼梯走下来。
他今天没穿西装,上身一件白灰色短袖,左胸那里印着一个椭圆状的logo,同色系裤子,脚下是一双黑色的休闲运动鞋。
和昨天相比,整体看起来,没那么不好接近。
这会儿,言赋有点后悔昨天随便扯的借口,说一个谎,就得用无数个谎去圆。
最后没办法,吃了一顿如坐针毡的早餐,言赋还是坐上了霍骁然的车。
没关系的,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她这样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