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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田二婶服下药后,她就慢慢地醒了过来,看到青竹,愣了一下,慢慢开口:“是你啊,竹丫头。”
“我的孩子呢?”田二婶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煞白,坐了起来,环视四周,“我的孩子呢?不是在我身边吗?他哪去了?”
“您别着急,他在我师傅哪儿。”青竹扶着她站了起来,“走吧,我带您过去。”
“好好好,快带我过去。”
青竹扶着她站了起来,刚走两步,田二婶又停了下来,“竹丫头,不能走这条路,得换一条路走。”
青竹一愣,“为什么?”
田二婶似是想起来了什么,整个人开始发抖,“不能走这条路,不能走这条路,快,我们走另一条路。”
田二婶一边说着,就带着青竹换了方向。
似乎那条路上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因为绕了路,青竹和田二婶走了一刻多钟的时间才到李大爷家里。
田二婶看到林之牧抱着孩子,急忙上前,“林师傅,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林之牧道:“没事,毒已经解了,他现在只是睡着了,等睡够了就会醒了。”
田二婶抱过孩子,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这时,田二婶丈夫,田二匆匆忙忙跑了进来,一脸急色,“媳妇,你们没事吧?我刚在田里头,李大就跑过来,说你出事了,让我赶紧来一趟,你们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差?”
田二婶开口道:“没事……”
田二是个急性子,话没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怎么就没事了?你脸色还这么差?咱儿子他怎么样了?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田二婶顿时觉得头疼,“吵什么,安静点!你先抱着孩子。”
“哦……”被媳妇一吼,田二顿时怂了,只好老实地抱过孩子。
田二婶看向林之牧,一脸忧色,“林师傅,我……”
林之牧让田二婶坐下,“不要紧,你慢慢说。”
田二婶点点头,“我原本在村北那儿摘桑叶,摘着摘着,就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随后就浑身疼的厉害,站都站不直,我儿子突然开始哭,我就抱着我儿子,发现他浑身滚烫,我儿子他……他哭了几声就不哭了,像是昏了过去,我心里一着急,急忙往回赶,想着林师傅您在李大爷家里,我得往这边跑,可我没跑多久,浑身就越来越疼,也越来越没力气,双腿还打颤,跑不动了,直直地就摔了在了地上,我那时特着急,心里也特别慌,我都怕我和我儿子要死了……”
田二婶继续道:“后来,我喊了声'救命',喊完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就看到了竹丫头。”
田二婶说到这儿,激动的拉起青竹的手,“真是太谢谢你了,竹丫头,要是没有你及时发现我们,我和我儿子就……太谢谢你了,还有林师傅,您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救了我们娘俩的命。”
林之牧摆了摆手,“这都是身为大夫应该做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真是太谢谢您了,林师傅,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了解了经过的田二,也甚是感激林之牧。
林之牧看向田二婶:“我还想多知道点细节,你还能再多说点关于中毒时的情况吗?中毒前后,你还有没有发现些什么?”
“这……我想想……”田二婶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只闻了股很难闻的味道,其他的没有什么发现,也就和往常一样啊,我昨天、前天,我这半个月来,每天都去那儿摘桑叶,都没有闻到那股味道,就单单今天闻到了。”
“是什么样的一股味道?”
“似酸的,又有点腥臭,但我就闻了那么一下,就没闻到过了。后面竹丫头同我一块儿回来的时候,原本走的那条路,也有桑树,我就那么一害怕,就还绕了路回来,林师傅,这毒,是和桑树有关吗?那我们以后还能摘桑叶吗?”
林之牧摇了摇头,“与桑树无关。”
“那这毒,又是哪来的?以后还会有中毒的可能吗?”田二很是关心这个问题,“万一以后又有人突然中毒了怎么办?”
“我上个月,就是突然中毒的,难道我中的毒和今天二婶的是一样的?”李二在一旁,早想问这个问题了。
林之牧摇了摇头,“不一样,你们中的毒,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田二婶的呢,吃了解毒丸就会好,李二你呢,连续吃药一个多月,才能解完毒。”
“那林师傅,那这两种毒,到底是哪来的啊?您告诉我们,我们也能做好准备,以防突然就中毒了。”田二还继续问已经问过的问题。
林之牧摸了摸胡子,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两种毒的来源。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好好休息,我和竹丫头去村北看看,如果发现些什么,我会立即告诉你们。”
“好好好,有劳林师傅你们了。”
…………
青竹随林之牧到了村北。
“师傅,您真不知道那两种毒的来源?”青竹问。
“不知道。”
“……”
青竹嘴角抽了抽,“得了吧,您说什么,村子里的人都相信,我可不相信,您要是真不知道,又怎么会那么快就能替他们解了毒?”
“这不是因为为师是术士吗?”
“……”
这里的人,普遍认为,术士是无所不能的。
“不说就算了。”
一片桑树旁,有个倒了的竹筐,林之牧捡了起来,“这肯定是田二婶家的,看这儿,桑叶都洒了一地,竹丫头,过来,帮忙再摘一些桑叶,等会儿给田二家送去。”
青竹接过竹筐,又听林之牧道:“唉,人老了,骨头也不好了,才弯下了腰,就差点起不来,徒儿啊,为师到旁边坐坐,你自个儿摘桑叶去啊。”
“……”
青竹:“您不是术士吗?还会累?”
林之牧一呛,“徒儿啊,你是为师的大弟子,是你师弟师妹们的大师姐,是表率,是我派大弟子,将来是要继承门派的,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你师傅呢?”
青竹背上竹筐,开始摘桑叶,面无表情道:“谁要你的破门派?”
林之牧又是一呛,“什么破门派?哪里破了?三十多间竹屋,哪里破了?”
“是是是,不破不破,都是歪的。”
这下林之牧吹胡子瞪眼了,“歪也不破啊,歪也不会倒啊,那可都是有术法加持的,千百八十年都不会倒。”
“西边最里头那间已经倒了,您不知道?”
“……”
林之牧叹了口气,怎么会有这么爱唱反调的徒弟,简直要气死人。
很快青竹就摘了大半筐的桑叶,青竹又问:“师傅,您说要来看看,结果您什么也不看,就坐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