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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别人是谁，沈娜并不想提起。
“5000？居然有5000个人！”跟沈娜不同，林小清眼睛里亮晶晶的，丝毫没有一点的不自在。
在她的眼里，5000的收听量已经很高了。
虽然跟5万没法比，但只要一想到有那么多人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她就打心底的满足。
居然？什么叫居然？
沈娜真的，她感觉自己跟这些人格格不入，难不成她理解的5000跟林恪他们的5000不一样？
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林恪也开口了：“居然有5000，我们确实厉害。”
“两位祖宗，你们能谦虚一点吗？”这放到外面去是要被闭麦的。
“这有什么好谦虚的，沈娜，我们打个赌吧。”林恪翘起了二郎腿，然后略微活动了一下手指。
他刚刚在和尤科一起测验游戏，手指头确实有点酸了。
“打赌，打什么赌？”沈娜有些跟不上林恪的脑回路，他们现在不是在说关于歌曲数据的是吗？
林恪紧紧盯着角落里的唱片摆件：“就赌我和小清的《当爱已成往事》要过多久才能取到第一的位置。”
沈娜薅了一把自己的金发，“哒哒哒”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踩着小高跟从办公桌那边绕了过来，走到林恪面前时弯下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林恪波澜不惊。
“嘶~”沈娜掐着腰：“祖宗，你知不知道第一代表着什么？”
“第一不就是第一吗？还能有啥？”林恪的回答相当质朴。
沈娜一肚子的话全部都咽了下去，算了，跟林恪说这些是说不出个结果来的。
“我赌5天。”沈娜伸出了5个手指。
事实上，他觉得这首歌想上第1名还是有点难度的。
还是那句话，宣传做的太不到位了。
想要打败星海娱乐的那些不择手段的人，真的很难很难。
就歌曲本身的质量来说，沈娜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占林恪的。
这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听这种淡淡地揪着别人心的歌，但在z城，在星海，在白池这样的人的打压下，想把星海娱乐出品的歌压下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5天？”林恪捏了捏下巴：“我觉得你还是保守了。”
沈娜都想给自己灌一口凉水了，这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还觉得自己说少了呢。
“林恪，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年拿歌王的时候，心里也是这么自信的吗？”沈娜有些疑惑。
当然不是。
林恪心里很清楚，他每个时刻都不是百分百有信心的。
特别是歌者总决赛的时候，他的思绪飞回了那个晚上。
那个时候他是紧张的，是迷茫的，但唯独没有怕过。
白池、星海娱乐、蓝魔，这些人对他的围追堵截从未停止过，但他自己的脚步也没有停止。
或许，那些作品才是他底气的真正来源。
林可没有回答，他看了一眼时间起身朝着楼下走去，显然是又要忙游戏去了。
临出门的时候，他转头看向沈娜：“一天，只用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