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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是一个无解的局面，后续也正如林恪所说，白池选择了冷处理。
冷处理的好处就在于，粉丝们会无条件觉得白池没有做这件事。
但抛开这些粘性超强的“真爱粉”，白池的普通粉丝和路人粉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手策划这件事的人会是林恪。
而此时，林恪正在终点公司的办公室内。
办公室内只有三个人，一个林恪，一个杜子腾。
坐在最上首的是赵欣。
林恪面前的桌上，足足摆着一百多本《凡人升仙传》的实体书。
而杜子腾面前却是干干净净的。
杜子腾这是第一次来终点，他四处打量着办公室，手紧张地攥了起来。
赵欣开始播放起了ppt。
第一个页面就是林恪的《斗破苍穹》的数据，第二个页面是杜子腾的那本玄幻小说的数据。
林恪和杜子腾对视一眼，很快就认了出来，这是几个月前他们参加“新兴作家扶持计划”的小说数据。
看着《斗破苍穹》接近千万的阅读量，杜子腾心中羡慕得不行。
他的那本玄幻小说是模仿着《斗破天穹》来写的，已经达到了他写作生涯的最好成绩，不过阅读量才堪堪两百万。
跟《斗破天穹》比起来，实在不值得一提。
“二位，新兴作家扶持计划已经结束了，今天通知你们过来，是想要说一下关于奖励的事情。”赵欣面色红润，这两天应该睡得不错。
说到这个，杜子腾心里就有些纳闷儿了。
按照新兴作家扶持计划的奖励来看，他应该只能拿到二十五万的奖金。
林恪就厉害了，不仅能拿五十万奖金，还能成为终点小说的签约作家。
林恪来应该是来谈谦虚的事情的，那把自己叫过来干什么？
杜子腾始终想不通，不过这几年在小说圈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他，不到点他的时候就别开口。
赵欣只是看了杜子腾一眼，就转向了林恪：“五十万奖金近几天就会到账，你注意看一下。”
林恪点了点头。
“你的《凡人升仙传》现在已经不能再向外面供货了，这一百本就算是给读者的一个福利吧。”赵欣指了指桌上的那些书。
“签个名字的事情，你应该不会拒绝吧？”赵欣眼中带着笑意。
林恪笑了笑，他最近心情不错，自然不会拒绝这种小事。
更何况这是给读者的福利，他哪能不上心：“没问题。”
说着，他就接过了赵欣递过来的笔，干脆利落地签下了一个名字。
“沙沙”的书本摩擦声在办公室里面格外突兀，不过也带着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杜子腾咽了咽口水，不是，林恪只是来签名的，不说说签约作家的事？
自己在旁边打酱油吗？
好在，赵欣很快就点了杜子腾的名。
“杜子腾，你今年进步也很大，这本书跟之前的比起来写得很好。”她适当夸了一下。
“谢谢赵主编。”杜子腾心里也开心，他的武侠小说一直差点意思，在终点签过几本，不过成绩一般。
现在的玄幻赛道，明显比武侠更加适合他。
赵欣点了点头：“二十五万的奖金也给你打过去了，注意看一下，继续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