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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林恪是身经百战的明星，不过赵欣总觉得他还像个学生一样。
林恪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没什么问题了。”
他签完以后，赵欣再次提起了《斗破天穹》：“等《凡人升仙传》稳定下来，《斗破天穹》的实体书也会提上日程。”
林恪点头。
事实上，他想过《斗破天穹》会出书。
不过没想到《凡人升仙传》还抢先一步。
“赵姐，《凡人升仙传》目前才更新了二十多章，这也能达到出版标准？”林恪秉持着不懂就问的态度，一脸疑惑。
赵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都发了三本书了，居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林恪浅浅笑了一下。
赵欣也没多想：“发多少章肯定是得高级文学院做决定的，不过终点可以提前宣发，等到文学院发到相关内容再正式发售。”
林恪听懂了，意思就是小说并不是说发就发。
还是那一个词，提前投资。
当然，这种模式多半只适用于大公司。
他们有试错的成本和渠道资源。
好歹是挂着终点书舍的名头，书店冲着终点书舍就会提前买单。
Z城的文学经营模式和林恪从前接触过的并不一样。
见林恪已经琢磨清楚了，赵欣又开口了：
“林恪，《斗破天穹》拿到新兴作家扶持计划第一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你怎么想的？”
林恪的思维很快转了回来。
他明白赵欣意有所指。
新兴作家扶持计划还有一个多月就结束了，《斗破天穹》的阅读量遥遥领先。
第一名的奖励除了现金，还有一个终点书舍签约作家的名额。
他了解过签约作家的待遇。
实话实说，终点书舍给得确实多，资源也遥遥领先。
不过……
“赵姐，终点挺大方的，奖金比其他地方丰厚多了。”林恪答非所问。
不过，赵欣听出了他的意思。
只谈奖金，丝毫不提及签约作家的事。
林恪对终点书舍签约作家的位置，并没有兴趣。
意识到这一点，赵欣身体前倾：“奖金归奖金。”
短短五个字，却透露出了不少信息。
她想要签林恪。
不管是《斗破天穹》《二体》，抑或是《凡人升仙传》，都能看出林恪很有潜能。
即使现在优秀原创小说平台奖的归属并不明朗，赵欣还是觉得林恪很有可塑性。
作家这一碗饭，并不是谁都能吃的。
文笔好的人有很多，可脑洞大的人寥寥无几。
在赵欣满怀期待的目光下，林恪出声了：
“要是以后终点书舍还有能拿奖金的好事，赵姐可别忘了通知我。”
林恪身份特殊，签约可能还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赵欣是聪明人，这个“以后”的意思可就多了，至少是代表林恪愿意和终点书舍长期合作。
得到了这么一句话，赵欣见好就收：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