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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行文字阅读下来，周宸长长吐出口气。
他阅读速度偏快，基本属于先大致浏览下来再说。
如此浏览完毕，他最大感触便是深深的无力——那是难以对抗命运的无力。
要说天夏犯错了吗，大概是犯了。
五名大宗师初次探索灰塔，不知遭遇了什么，因为他们的临终遗言，天夏错失良机。
可天夏不是没有尝试补救。
莱昂斯率兵发动大战结束后，天夏加入到积极探索的行列中。
问题在于始终收效甚微。
超凡体系的建立绝非一朝一夕。
灰界是什么？
那是存在无数文明废墟之地！
超凡途径可不是直接把人家东西拿过来就能用，然后开启全民进化那么简单。
既然是别人已有的体系，那么文字，一些名词解释，都是需要破译的难点。
攻破了这些，还要搞清楚这玩意儿到底适不适合人体，能否用人类身上。
光是想想就知道工程量有多么庞大。
时至今日，仍然无人知晓莱昂斯和宫本良一究竟是何等天才。
在早期超凡理论基础都不怎么完善的基础上，硬是发展出一条无比契合的道路来。
这相当于什么？
整个数学界还在研究鸡兔同笼的问题呢。
你小子直接搞出来了微积分，线性代数！
相当于完全跳过了该有的发展路线，简直难以理解。
周宸合上书。
这一下午信息量着实巨大。
世界似乎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这种似是而非的既视感，为什么越来越强烈了啊。”
周宸揉揉眉心。
三百年时间，还真是“强盗的发家史”。
天夏一步步衰落，一步步被侵略，掠夺。
这还是因为原本体量大。
而那些体量小些的国度，早就被吞并的吞并，消亡的消亡。
“莱昂斯，【异变】途径。”
“宫本良一，【忍者】途径。”
“以及欧合帝国，向神明奉献信仰的【神圣】途径……”
神圣途径其实有迹可循。
因为灰界各大废墟中，不乏关于“神明生物”的记载。
“神”，似乎真实存在，并为万族提供庇佑。
白星进而发展出教会，因此诞生神圣力量，强度还很可观。
人们只能赞叹一句星盟和旭阳帝国真是走狗屎运，天降奇才。
只是相比于其他人……周宸心中又不禁浮现起难以置信的猜测。
“星盟搞异变，爬墙人和绿帽巨人，再来个星盟队长翘翘臀。”
“旭阳帝国搞忍者，一袋米要扛几楼，要当上山贼王的苏帕塞牙龈……”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是前任灰墟之塔-私服版本的拥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