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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很乖地收起爪子，嘴巴又开始流口水。
高方之捻起口水兜，给他擦擦口水。
“长大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肌肉。”语调没有起伏。
苏荣擦到脖颈这边，闻言笑出声，手的力道没有控制住，力气用大了点。
“等牙齿长齐了，就不会流口水了。”
高方之忽地攥紧手里的口水兜，喉结上下滚动，肌肉紧绷。
脖颈上的触感软绵绵的，刺刺痒痒，皮上寒毛全部竖起，颤栗感从尾椎骨直到后脑勺。
苏荣把最后一点血擦掉，“好了，干净了。”
“恩？怎么了？”一抬眸就看到高方之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高方之很快恢复原状，放开手里皱巴巴的兜兜。
“我们走吧。”
“嗯。”苏荣道。
小小低下小脑袋，看到自己的小围兜一团乱糟糟。
揪起小围兜，“丑。”尾音奶呼呼的。
小眼神偷瞄高方之。
苏荣看着确实一团皱巴巴的，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劲才会这样。
“没事，等会给你换。”苏荣安抚小小。
小小可注重形象啦，平时出门会照好几次镜子，头发乱了还会自己抓抓呢。
高方之把小小放苏荣怀里，他把小小的围兜取下。
下一秒手上出现新的围兜，粉色的。
小小仰着小脖子，高方之给他系上新的小围兜。
高方之拍拍小小的脑袋，“这会满意了吧。”
小小点点脑袋，“谢谢，高叔叔。”
苏荣也对高方之道谢，“谢谢。”
小小还把那条皱皱巴巴的小围兜收起来，努力叠整齐，成果还是一团乱糟糟。
把这小团东西塞自己大口袋里，胸口的位置。
高方之低着头，看到苏荣锁骨处的项链。
小巧，华贵，精致，很适合苏荣。
脖颈上已经有了项链，手腕上却光秃秃的。
手链，他空间里收集的不多，翻看了一遍，觉得都不适合苏荣。
“走吧。”高方之道。
心里想着，下次去收集一些原石吧，送苏荣最新的料子，她想怎么做都行。
苏荣不知道高方之木着张脸是在想什么，小小被高方之抱过去。
三人走远，独留楚成仁在原地。
楚成仁挣扎着爬起来，手撑着地面。
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没有回头的迹象。
他死死盯着苏荣。
高挑的背影，粉色的长裙质感极好，从背后看，能看到纤细的腰肢，雪白细嫩的小腿肚。
露出来的手臂白皙，脖颈修长优美。
侧头说话，对身边的男人笑。
侧脸柔美细腻，漂亮的不似真人。
胸口如同火烧般难受，眼眸一片猩红。
“苏荣……”似狠又怨的声音。
胸腔里酸涩难捱，心脏很难受，以前苏荣绝对不会这样对他。
只要他表现出一点难受，苏荣就会屁颠屁颠跑到他跟前，对他嘘寒问暖。
就算整个圈子里的人嘲笑她，苏荣也永远把他放在第一位。
曾经苏荣炙热的眼眸和如今冷漠的神情重叠在一起。
“苏荣……”手指深深陷入泥土里，指缝皲裂，猩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