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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俯身咬住他的嘴唇,品尝他唇边的酒意,攫取他口中的呼吸。
温热柔软的唇撼了思绪,手颤抖了片刻,钟离瑾感到呼吸困难,他推开了张未鸢,但是口中的晶莹留在了他嘴边。
他忽觉身上有一处反应剧烈令他羞愤,令他害怕。
张未鸢看着他的反应,坏笑出声,“钟离瑾,你假正经什么。”
说罢直接将他推倒,俯身再度吻了上去。
片刻后,她忽然坐起一鞭子熄了房中的烛火。
但是谁也没发现,房上屋顶坐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齐暄拿着一壶酒,靠坐在瓦上,目光向着远方,时不时往口中倒酒。
同在月下,林英之一身黑衣,攀上了灵山。
石头和土的气味中,还夹杂着绿叶的芬芳。
她从灵山小路而上,到了后崖选择攀着山壁进入灵山派。
在所有人都在梦里的时间,院中红绳轻晃,房门敲响。
张固子见到蒙着眼的女子时,愣了好一会。
“林小友?”
“张掌门。”林英之对其见礼,“有一件紧急之事,非您不能相帮。”
屋中点起一盏小灯,林英之将他们追查西渠暗探,并且真正的暗探可能藏身在灵山派一事告知张固子。
听完她的叙述,张固子眯着眼,久久沉默。
他不说话,林英之也没有说话,但她已经准备好了很多说辞。
“事关国家,灵山派义不容辞。若真有西渠暗探藏身于此,灵山派绝不包庇。”
他面色微凝,“只是,照林小友的说法,门内并无此身法的弟子。”
“此人可能藏着功夫,但是和我们交手的时候,这个人伤得不轻。”
张固子听完后站起身,踱步到窗边,负手在后,显然是在思索。
片刻后,他微笑着转身,“这个弟子不难找。事关西渠,先上灵山的是小友而非官兵,小友这是给我面子呢。”
林英之站起身,微微福身。
“不知小友能否告诉我,你是如何潜进灵山派的?我的弟子们,就连我,都没有发现小友的身影。”
她沉默了几息,编了个话,“在附近的林中的藏了一天。”
“原来如此啊。”张固子目光微微锐利,显然没有相信她的说辞。
“敢问掌门,这名弟子要多久才能揪出来?”
“下个月,灵山与紫薇剑有一场宗门比试,灵山要清理门户,这是最好的时机。小友便以离山试剑头名的身份,前来作见证。”
“下个月......”距离他们两个门派比试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林英之有些迟疑。
“掌门,夜长梦多。”
“欲速则不达。要找出此名弟子需要时间。张某人可以承诺,有任何线索都会告知小友。”
这一夜极其漫长,天光大亮时,新婚夫妻还在睡梦中,直到日上三竿。
两个人背靠背,睁着眼睛,谁也不理谁。
房中久久没有声响,也没有小厮丫鬟来催促他们洗漱。
“太荒唐了。”钟离瑾的酒意已经完全消退,他轻轻说道。
二人衣衫不整,他手背和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鞭痕,床帏也被鞭子割破,碗碎了一地,桌子被打掉了一角,椅子散落在附近。
屋内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遭了窃。
他二人确实打了一架。
张未鸢环着臂,嘟囔道:“谁让你偏要惹我。”
一股微妙又尴尬的气氛降临在二人中。
张未鸢半夜打伤了钟离瑾,又在房中大闹了一场,弄得屋内凌乱不堪。
她此时也有些尴尬,成亲头一天就对丈夫拳脚相加未免有些过头了。
钟离瑾则是尴尬于自己对她的反应和做的事。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他一把掀过被子盖住头,不愿意面对自己。
“你干嘛?”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她疑惑翻过身。
没有回话,她坐起来扯开被子,手背上的鞭痕清晰入眼。
她愣了一瞬,干咳了一声,不好意思道:“那个,我也不是有意要打伤你的,你别恼。”
他现在听见张未鸢的声音就来火,但是又说不清这火来自哪里。
他一瞬间坐起,怒目相对。
“你!”他憋了口气,用力起身道:“我无话可说!”
张未鸢手搭在膝盖上,不能理解他现在的愤怒,“你凶什么?不就是一鞭子吗,让你打回来不得了。”